盘来回擦拭,不知道该百度找汇报模板呢,还是去七点看《无言的证词》小说学写故事呢。不过过了一会儿,他双手一摊,放弃了,开始摆烂!“狗东西,打扰我思绪,你问吧?”
“你就别装了!谁不知道你在天天摸鱼!”吴智辉翘着个二郎腿,大声说道,“听好了,各位神探。在某妇产科医院有一名妇人生下了一个宝宝,当天半夜护士去婴儿房巡视情况,意外发现该婴儿已经全身冰冷无呼吸,死亡了。知道此事后的院方决定隐瞒此事,用一个也才刚出生没几天的孤儿婴儿取代那名死婴。在生产时那名产妇并无意识,也还没见过自己的亲生孩子,因此理论上以一个婴孩取代是万无一失的。隔天,院方安排该产妇见到那名代替的婴儿,但她一看就发狂般的大喊,这不是我的宝宝!请问她是如何判别的?”
黄捷皱起眉,又松开了,紧抿着的嘴巴表示出嫌弃,“这不就是简单的基因遗传问题。比如父母亲是单眼皮,母亲发现了递给她的小孩是双眼皮,两个隐性基因的父母特征绝对生不出一个显性基因的孩子。”
“猜错了。答案是因为孩子是母亲亲手杀死的呢!”吴智辉开心的回答道。
听到他的解释,黄捷一股鸡皮疙瘩从后背升起,这种细思极恐的小故事在他看来破洞百出,但是却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不过这种感觉很快就过去了,源于邹若光的一句话。
邹若光说,“这个故事如果换个人种,其实我更偏向母亲大叫的原因是男方被绿的真相已经显露出来了。”
“不好意思,打断一下。”郑雅月放下手机。“新的案件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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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里杂草覆盖在一个尸体上,一道血线从额头流到耳边,死者睫毛下垂,紧闭着眼,一圈修剪得很精致的圆圈络腮胡,没有血色的苍白透露出诡异的整洁,额头上放着一张他的笑脸照片。二者不和谐的场面有点瘆得慌。
“有人能认出这些照片吗?”黄捷拿出手机,上面有郑雅月发给他的一系列老旧档案的死者照片。
“2年前,绞绳杀手的被害人。”邹若光回答道,看着周围人的目光,”这是某个报纸对这个不明嫌犯的称呼,作为一个法医,经常要整理好这种同类案件,寻找突破。当时留下的档案线索,我们要追捕的是一个男性,20多岁。有辆能够正常使用的汽车,做着社会底层的工作。”
“是的,那我现在加一个侧写结果,告诉周围排查的警员,如果发现一个有严重结巴,或者其他生理缺陷的人,一定要留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