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时候,才发现他家人也联系不上,消失了。”
“嗯嗯。”秦晖的院子里还放着一个三角架渔网,上面还有一些不知名的水草植物被太阳晒得枯萎了,应该有一段时间没有整理。
黄捷看向其他亲戚,继续问。“他们是男女朋友吗?”
“是男女朋友,在一起好几年了,双方都已经见过家长了。”一位亲戚说。
吴智辉问道:“他们消失之前有没有做过一些什么奇怪的事情?比如借钱,或者收拾行李。”
秦晖从口袋拿出一个借条,邹邹巴巴的,“对了,小秦让我借了两万块钱,说准备结婚,到时候收完礼金就还给我,但没过多久,他就不见了。”
“那小羊呢?”吴智辉看着小羊的亲戚。
“没有,小羊是个好孩子,她到底造的是什么孽呢?”说完,小羊的外婆就失声痛哭了起来。.
突然起来的变故让重案组手足无措,只能在心里感叹,不过里面的亲戚倒是比较给力,一下子就把这个老人安慰好了。顾不得他们的伤痛,重案组继续追问。
“那他们的性格怎么样?”吴智辉问道。“有什么不良嗜好吗?比如赌博之类的。”
“没有,小秦是个很努力的孩子,怎么说呢,天天乐呵呵地和我一起去干活。”秦晖说完这句话,突然卡壳了,不知道怎么去表述脑海里的情况。
“舅舅,说说你和小秦的关系吧。”吴智辉引导他继续往下说。
秦晖瞬间就紧张起来,“警察先生,你在怀疑我吗?”
“没有,我只是想问清楚,你们一起出海打渔的报酬是怎么分的。大概一个月能挣多少钱?”黄捷解释了一下,如果相关人员紧张的话,基本上后面的追问就结束了,也就没有什么有用的线索可以追问了。
秦晖用手顺了顺胸口,长吁一口气。“都是五五开,大概夏天大概一个月能出海各5、6次,每次大概能得个3万左右的渔产。这个孩子比较执拗,对你好。我总说他可以多拿一点。毕竟我年纪大了,做不过他。”
“可以给我看看转账记录吗?”黄捷伸手要秦晖的手机,一般来说,利益分赃不均是谋杀的主要动机,特别是这种长期合作的伙伴。黄捷看着两人的聊天记录,文字信息比较少,聊天的话语都是比较直接。可能是舅舅不太会操作手机的缘故,大部分都是电话的形式。再对了对近两年的账单,确实是五五分成,并且每次打渔的时间都比较固定,应该没有利益上的冲突。
黄捷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