椁,大哭道:“我对不起阎元夫哇!”
说完,在众人难以置信的目光中,一头撞向了棺椁。
事发突然,谁也没想到会有这一出,大家都愣愣的看着这一幕。
郑朝明却不能让他这样死了,身形一闪,拦在钟伯期前面。
钟伯期抬头看见是郑朝明,哭道:“郑朝明,你为何不让我去死,让我去找元夫兄啊!”
郑朝明揣着明白装糊涂,问道:“钟伯期,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阎元夫的死和你有关?”
钟伯期闻言收住哭泣,死死的盯着郑朝明,缓缓的说道:“是,是我害死的元夫兄长。”
什么!
听到这话,众人哗然。
这可是惊天大瓜啊!
费鸡师看着郑朝明,心中却是想着郑朝明方才说的话,这果然是一出好戏。
冷籍受不了,他不信钟伯期的话,急声问道:“兄长,你不要说胡话!”
钟伯期已有死志,心中虽然恨郑朝明败坏了他的名声,却又有些感激郑朝明,因为他让自己不会一错再错下去!
至少路公复和冷籍,安然无恙!
钟伯期冲着路公复和冷籍,拜了拜。
道:“我得了绝症,命不久矣,我怕,我怕离开你们,我怕没有我,你们会想我!”
“所以,我做了个大胆的决定。”
“我要带你们一起走。”
钟伯期最后癫狂的吼道:“我们南州四子永远在一起!”
“疯了!”
“这就是个疯子!”
“天呐,南州四子怎么会如此。”
郑朝明知道事情算是到此为止了,他朝苏无名道:“苏司马,没想到你一到任,就遇到命案了,看来这一餐,是吃不完了。”
苏无名点点头,冲着楼上的卢凌风招招手,二人和南州民众一起,将钟伯期押送官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