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无奈之下,只能与之尬聊。
良久,这厮才离开。
费鸡师一屁股做到塌上,道:“这家伙终于是走了。”
“是啊,这家伙可真能聊。”郑朝明叹道,不愧是当官的,说话就是好听。
“这眼看着就晌午了,我还不知道师兄的墓在哪呢。”说着,费鸡师冲着门外喊道:“翟良,翟良。”
轻红率先走了进来,方才人多有些乱,是以问过话后她一直待在自己的房间中。
翟良小跑着进来,冲费鸡师拜道:“费老,您叫我。”
“说吧。”
翟良面露难色,他看了眼轻红和郑朝明,在他眼中,这二人终归是外人,不可以将秘密说给他们听。
郑朝明对事情自然是知道的,他当下起身招呼轻红道:“轻红,咱们出去吧。”
费鸡师腾的站了起来,怒道:“我说翟良,你这是何意,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不能说?”
翟良脸色十分尴尬,他想说些什么,终归是没说出口。
费鸡师看着翟良的模样,越发生气。
郑朝明见状心中忽然有了新的想法,便开口道:“可是墓的位置,有些说不出口。”
却道他为何这样说,本来郑朝明还有些没想好怎么处理孟东老,虽然他研究医学的意愿是好的,可是他确实直接间接的害死了四个人。
他一方面想放过孟东老,而且还要支持他继续搞研究;另一方面,他心里那道坎又有些却有些过不了。
这可是四条人命!
虽然这是唐朝,普通人的人命似乎如草芥。
纠结。
可是方才那一瞬间,郑朝明有了决定,斯人已矣,往事不可谏,来者犹可追。
费鸡师听了郑朝明的话,心中疑窦丛生,瞬间想到了什么,怒道:“翟良,你将我师兄埋哪里了!”
见翟良还不说,郑朝明继续开口道:“我看后院阴气奇重,不会是在那里吧。”
翟良听了这话,心中苦涩不已,只能说道:“就,就在后宅阁楼里。”
“什么!”
“啊!”
轻红吓了一跳,难怪后宅如此荒芜,那阁楼白日里看着也阴森森的。
“你居然将师兄埋在宅内!你疯了!”费鸡师闻言大怒,什么玩意能做出这种事情!
他却不知道,千年之后,有人买楼放盒子呢,一栋栋楼一个个小房间里都是盒子。
言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