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第二天早上我起床,忽然想起来这宁城山离银行很远,我只能打的去上班。唉,又得增加笔开支。
我急忙穿好衣服,拿了公文包奔出来,别墅里还安安静静,大家都仿佛没有起床。也是,谁看过当老板的人早起呢?
佣人替我拉开门,问我要不要安排车,我摇摇头,我才不会去做这样的事情。
急急忙忙一路下山,身边呼啦一下开过去一辆高档车,修得笔直的山路上只有我一个人在飞速地奔跑。
我真的觉得无奈,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都梦想进入豪门,可是如果知道进入豪门是过着我这样狼狈的生活,只怕很多人都会打退堂鼓了。
好容易打了一辆的,衬衣都已经汗湿了。
踩着点子来上班,还没有来得及吃早餐,肚子饿得咕噜咕噜的叫。银行就是这样死板的没有人情味的单位,银灰色的大厦、整洁的黑西装,玉白色的台阶,冰冷的玻璃窗,离外面繁华如花的世界仅一步之遥,却也绝对不可以在上班的时候迈出大门一步。
我喝了一口水,打开电脑,开始了忙碌的工作。
其实我的生活并没有因为咿呀而带来大的改变,这样倒也好,彼此没有要求才会变得平静,才可以好好相爱,我才可以看清楚她幽兰的心事而她才可以有耐心陪伴在我身边。
中午,已经饿得快发晕的我,终于接待了最后一位客人,他递来一张纸条,上面什么都没有,我翻到背面,才看清楚:提款10000元。
我将纸条退回去,温和地说:“对不起先生,我这里不办……”我愣住了,面前的男人三十四五岁的年纪,英俊但显得落魄,胡须没有剃干净,身上的宝蓝色衬衣也脏兮兮的仿佛有很多天没有洗干净了。
“容大为?”我脱口而出。忘记了隔着厚厚的玻璃他根本就听不见。
他弹弹窗户,示意我出来。
我下意识地看看周围,好在同事们都在低头忙活,没有人留意到我。看看手表,时间也差不多了。对同事交代了几句,我就走了出去。
不知为什么,心里忽然有一种莫名其妙的不祥预感。跟容大为只见过两次面,每次见面都打架吵架,闹得不开心。这个人就是社会上的渣滓,下三滥,可是穿鞋的都怕光脚的,他今天一定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他究竟又想找什么样的麻烦呢?
我请他去隔壁的小餐厅吃饭,其实是想带他离开同事的视线。他也不以为意,拿起菜单点了几个特色菜,要价不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