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无缘,那么教女子认字,也是吃力不讨好。
况且,女子当好贤妻良母,不就好了?
“这么说吧,我们开办学堂,一方面是收容女婴,另一方面也是教授她们学会技艺,如织布刺绣,做饭弹琴等等,这些姑娘们学了一技之长,那么她们未必就不能为家庭奉献自己的力量。”
袁令超暂时管不了童养媳问题,但女孩的教育与生活,她想管也能管得了一些。
特别是襄宁城,作为她的食邑,她要管,难不成襄宁的县令不允许她管吗?
那是不可能的。
“你的想法很好,但实行起来困难重重。”盛佩君喝了一口热茶后,深吸一口气,“我老家那儿的姑娘,很小的时候跟我一样当了童养媳,因为家里穷,吃不起饭,卖女孩为奴为婢,那是非常普遍的。除非你想办法帮他们吃起饭,或许这现象还能扼杀一二。”
重男轻女的观点已有百年,想拨乱反正,还需要很长一段路去走。
袁令超淡淡一笑,“你说得对,仓禀足而知荣辱,这种事情,也是重中之重。”
女孩子无法独立,跟家庭跟社会跟制度息息相关。
她能做的就是想方设法改良她们的生存困境,为她们争取到一丝生机。
溺杀女婴现象若不控制住,就不说彩礼问题,以后女子越来越稀少,人口减少,那就不关她问题了。
“佩君,实不相瞒,这件事你办,我才放心。”
从经济实力来说,盛佩君有这个条件去做,从社会民望来看,盛佩君人脉广,做这件事反而更容易。
盛佩君浅浅一笑,“你帮了我那么多次,这件事我会尽心尽力去办的。”
地址问题她去谈,她有比较充足的经验保证学堂物美价廉。
袁令超点头,“这学堂只是一部分,还有育婴堂,收容那些流离失所的妇女儿童。”
古往今来,妇女儿童是最可怜的,也是最为底层的。
袁令超想,返回现代的可能性暂时不提,就留在大秦时空里多做一些她力所能及的事情吧。
“嗯,育婴堂与学堂,我们都要去做。我们的一小步,就是广大女子的福音。”
盛佩君当了于家的童养媳后,深感到女子生存的不易,她在于家过得还算可以,但别人呢?被殴打,被责骂,甚至丢了命,她们做错了什么?
如此不公平的社会,就必须做出改变。
袁令超与盛佩君就育婴堂学堂问题上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