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基业也守不住,叫她如何能接受!罢了,如今既然有少主的意思,那你先去洗漱休整,等姑娘醒了,再把这些好消息告诉她,我请杜先生过来谈一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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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西王府总管,对外,钱通总显得平平无奇,但少有人知道,偌大一个王府,除了内部琐琐碎碎的事,还有在外的生意、交往等,王妃其实是很少亲自过问的,并不是因为王妃要做甩手掌柜,而是钱总管已经里里外外事无巨细地安排的妥妥帖帖,王妃甚至曾与西王开玩笑说,钱总管若放在大夏朝堂之上,至少也是一部长官的大才,王爷却拿他当管家,实在是用牛刀杀鸡。
西王也曾有意安排钱通进入原西文官系统,给他脱去家奴身份,成为掌管民生内政堂堂官身,但钱通执意留在王府,便也只好作罢,最后,王妃则亲口点了钱通的小女儿作为儿子未来侧妃。
杜清来时,钱通刚在茶炉上烧好一壶热水,准备洗茶,他先请杜清在对面坐下,才开始用心沏茶,几道工序之后,一杯清香四溢的茶水便到了杜清面前。
杜清接过之后,品了一口,钱总管开口了。
“知杜先生好茶,也是世上少有的受过王妃奉茶的人物,老头我这粗浅手法,还望杜先生将就。”
杜清并未看向钱通,只是又品了几口茶,有些漠然地说道:“大总管这茶有些呛口!”
“是老头自负忘形了,一点粗浅的手法,竟然期望在杜先生面前显摆。只是如今,王妃登仙,王府空有好茶,而没有懂得沏茶之人,杜先生不如请回,王府那天有了好手艺的沏茶人,再请杜先生前来品茶。”
杜清依旧淡漠的没有理他,而是自己拿起茶壶,又给自己斟满了一倍,一饮而尽,然后说道:“这茶再呛口,也已经喝了,大总管如果有什么事情,也不妨直说,王爷一去,尔等都成了这副德行了吗?”说道最后,居然是怒意勃发。
“好,既然如此,那我请问杜先生,王爷王妃已去,杜先生终将作何打算”
“大总管可知我为何主动投诚以示王爷?”杜清反问到。
“杜先生所问,王爷王妃也曾在一次闲谈中问过我,我只道,杜先生乃是地道的凉州人,是学儒的书生出身,而原西多战之地,素来好武轻文,且单说儒士一层,中原与江南素有争锋,却从未有人正眼瞧过边藩之地,所以我以为杜先生想是以己之力,借王爷之势,为西北读书人正名!”
“不错,最初我是抱着这样的想法,除此之外,还因为我父亲死于旗莽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