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板砖拍你,痛吗?”
“呵呵,板砖是砖,我的是肉,还是有点痛的。不过没关系,那帮孙子力气小,别说是板砖,就算是刀,那也不会有什么事。”
“那你嘴角的血是怎么回事?”
痞子不想说,但挨不过周娟的追问,便呵呵笑,说:“那血是别人的,咬了那小胡子的。咬轻了点,应当要咬下他几块肉来,他才会知道我的厉害。”
周娟气他,说:“你嘴厉害,怎么没把牙给咬掉。人家空手,你板砖,人家板砖了,你倒改用嘴咬了?”
痞子呵呵呵呵笑着,显着得意,两只手左右各一下,把嘴角的血抹了,然后双手手掌合起来,再用力把那血渍给搓干净了。
“你这么爱咬,这么能咬,你是狗吗?还是你被狗咬过,学会了?”周娟带着些生气,问痞子。
痞子不说话,还是坐在地上。
周娟走了过去,在他身边蹲下,查看痞子的伤情。发现他的头上有血迹,果然破了口子。说,“头都破了,还说没伤。快说,还有哪里痛。”
痞子活动活动四肢,不觉得哪里痛,便说:“没有。”说时起身,捡起几米之外的书包,给周娟使了个痞气的眼神,意思是一起回家。
周娟这会儿不肯回去,所以硬拉着痞子要去诊所,说:“头上那么大的伤口,不去看医生肯定不行。”
痞子不肯去,说,“这么点伤能有什么事,去医院又要花钱。”
周娟真生了气,“你是不是有病?你这脑子本来就不好用,如果这个伤你还不去看的话,那不是更加不好用了吗?”
痞子觉得很好笑,自己哪里脑子不好用了?好用得很,只是成绩差点,其它样样都很OK。“不用去吧,我脑子一向很好用!”
“你真不去吗?真不去的话,你别想让我给你补习,因为我不想给一个脑子不好用的人补习。补了也白补。”说着,生气地扭头走开了。
痞子见周娟真生气了,所以也就不再坚持。两个人一起去了诊所。
到了诊所,医生给痞子拿酒精把那伤口清洗了干净,拿膏布给封了,打了破伤疯,开了些药。说好在伤得不深,只是一个小口子,过几天就会好了。至于身上各处的那些皮肉伤,不碍事,慢慢就会好了。这样,周娟算是放了心。末了,痞子和周娟二人又和医生说了些话。医生说,小小年纪还是不要打架,万一出了事,那受伤最深的就是父母了。眼前,痞子的伤都不算太严重,过些天就好了,但是要记得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