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人走远,白露才收回视线,轻声问道:“仙师,不知这位府尹大人如何称呼啊?”
“不知道。”
白露愕然,“......刚刚仙师不是同府尹一道过来的吗?”
“嗯。”左丘止从袖中摸出一卷册子递给白露说,“本座给你拿这个,顺便和他打了个招呼。”
“这是——”白露接过一看,顿时双眼发亮,“卷宗!竟是卷宗!”
白露立即迫不及待地翻阅起来。
那里面将胡绿娘死亡的事件记录得相当详细。
好半晌后,白露才反应过来刚刚自己看得入神,竟是害得这尊玉佛一直同自己傻站在牢门口良久。
白露连忙将卷宗放到怀里收好,感激地说:“仙师,您不是向来不喜欢管他人的事吗?怎的,还特地去要了卷宗给小女查看?”
左丘止平静的说:“先前施主同本座说,这关在里面的人欠了你的银子?”
“对啊。”白露不明所以。
“而施主欠本座银子。”
原来是如此,那她倒不用多想了。
瞥了眼时不时眼带爱心偷瞄这边的牢房众衙役,白露提议:“仙师,要不咱们回去再看?”
“嗯。”
客栈。
“仙师,席霄同我说他从胡府逃出来那日并没有见过胡绿娘。可是衙役抓到他时,却说胡绿娘衣冠不整地倒在他所居住的房间。除非席霄说谎,不然这明显就是栽赃嫁祸。”
“施主认为他说谎了吗?”
“没有。”
“何以肯定?”
白露摘下围帽放在手边,眨巴着眼睛说:“仙师您信吗,小女很是会看人。”
“哦?”左丘止看向女子的双眼,清凉如星。
白露回视他的眸,幽深如潭。
须臾后,左丘止问:“那施主可有怀疑的人吗?”
“嗯......能仅仅用一个轻巧的烛台就可杀人,又没有引起死者以及下人的防备和注意,那么这个凶手应该是死者极为熟悉且亲近的人。”
纤细的手指指住卷宗上的一个人名,白露说:“小女怀疑他。”
“徐贲?”
“是,胡绿娘即将入赘的夫君,徐贲。”
左丘止问:“原因?”
白露说:“这个徐贲曾是胡绿娘闺中密友赵氏的心上人,后来才改为要入赘胡府。小女听说,这赵氏与胡氏相比,样样不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