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露说:“小女且问胡伯父,赵小娘在伤了徐小郎后,是否直接就离开了?”
“当然。那赵氏伤了冶儿后还是连哭带闹的不安分,我怕她再做出什么疯事儿来,就赶忙让下人把她给赶出去了呀。”
“所以,照您说的,赵小娘根本没有机会跑去刺杀你女儿。”
胡商户张了张嘴。
白露又问:“胡小姐有午休的习惯?”
“之前是少有的。但是那日,绿娘用完午膳后似是有些积食,便派人传话来说想要休息一下。”
“在她自己的院子?”
“自然在绿娘自己的院子。”
“也就是关押席霄的院子?”
“我们那怎么叫关呢?绿娘可是好吃好喝地伺候着那姓席的来着。”
白露说:“不知小女可否方便问一下,胡小姐为何要让席霄一个外男住在她的院子里吗?且不说男女有别,就说胡小姐与徐小郎的婚事眼见快到了,她却突然将一名男子养在自己的院子里。难道,她就不怕引起不必要的误会吗?”
“这......”胡商户说,“不瞒姑娘,胡某平日里管着十数个大小不一的店面,忙得很。所以,所以不太会过问绿娘的私事。”
白露垂眼,“一直以来您都亲自过问店面的事?”
“是啊。不过好在冶儿可以帮衬着。”
说到此处,胡商户又想到了本该在半月后同徐贲成婚的自家闺女,抹了把眼泪继续哭道:“哎呦喂,我可怜的女儿啊!”
......
回到客栈,白露再次研究起了胡府的布局图,而左丘止则依旧坐在桌旁闭眼小憩。
“仙师您看,胡绿娘的院子与徐贲的院子只有一墙之隔,这里,还有个贯穿的小门。”
左丘止缓缓睁开眼。
白露黛眉微蹙,“可是即便如此,受了腿伤的徐贲也没有办法在那短短的时间内跑去将胡绿娘杀害。”
“你的意思是徐贲虽有杀人动机却没有杀人的条件和时间?”
“虽然小女总觉得是他,但是确实证据不足。”白露侧头,“您说,徐贲他会不会不是个文弱书生,而是个深藏不露的武夫?毕竟,若是徐贲会功夫,这一切就变得合理了不是?”
“为何总觉得是他?”
“嗯......”白露抿了抿唇,随口掰了个理由,“也许是......女子的直觉?”
左丘止点破,“施主当真是伪言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