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露忍不住感慨:“仙师的画工真是了得。”
府尹小心翼翼地将左丘止的墨宝再次收到怀里,然后满脸崇敬地说:““是啊是啊,咱们国师大人那可是样样了得。”
“对了姑娘,下官已经派人将您的那位姓席的友人送去您落脚的那间客栈休息了。”
白露点头,突然她想到了什么,随即眉毛微蹙,问道:“大人,您是说......席霄已经被放出去了?”
“对啊。”池卮府尹点头,脸颊上的肥肉随着他的动作抖了抖。
“所以是......结案了?”
“结啦。”
“......什么时候结案的?”
“方才啊。哦,若真要认真算来,其实前日便可结案了。”
白露双眸圆睁。
前日?!那不就是她进入胡府、且被关进柴房之前的时候?
白露问:“大人是说,前日的时候,仙师与您就发现那徐贲有问题了?”
“是啊。嗯?”池卮府尹眨眨眼,“不对。姑娘,凶手不是莺歌吗?”
白露再次一惊,“凶手是莺歌?”
“对啊,诶......国师也没告诉姑娘?原本徐贲想要用烛台杀死胡绿娘,但是不成想他下手不够狠。最后,还是莺歌补了那致命的一针,才让胡绿娘殒命的。”
“那徐贲的腿伤是赵氏所致吗?”
池卮府尹说:“不算是。赵氏只是轻轻划破了些他的皮肉,后面是徐贲他在砸伤胡氏后,回屋子他自己又在原来的伤口上补割的。”
白露追问:“那匕首呢?”
“莺歌帮他处理了。”池卮府尹抓了抓脑袋说,“下官怎么听着,姑娘您好像对这案情的情况不是很了解啊。国师大人当真没和您说这些?”
白露干笑着摇头。
没。有。她当真什么都不知道。
“许是国事不想您过度操劳吧。”
池卮府尹想当然第就为左丘止找好了原因。
“姑娘,其实是这样的——徐贲本以为自己伤害胡绿娘的事情天衣无缝,却不想既没杀死胡氏还被莺歌给看到了。然后,莺歌那丫头发现胡氏没有被打死,就临时起意,拿出屋里刺绣的银针,将胡氏杀害。”
白露说:“可是小女听说,莺歌在胡绿娘那边颇为得宠,为何会帮助徐贲杀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