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丘止扫了眼胡子男惊惧的眼,手中力道一收力,筷子顿时断成了四节,掉落在了桌上,而胡子男的手也随之恢复了自由。
胡子男后怕地后退数步,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招呼兄弟们赶快撤。
“走?”刀疤男又看了眼白露,不甘心地说“大哥,这难得的肥鹅,你怎的说放就放了?”
说完,他小眼一眯,拔出腰间大刀就朝着席霄的脑袋劈来。
电光火石间,只见左丘止袖子一拂,桌边的瓷碗瞬间砸向了刀疤男握刀的手。那刀口一转,直直飞去了无人的墙角。
刀疤男心头一惊,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下来。握刀的手瞬间化作力拳,再次捶向席霄的后脑勺。
左丘止神色不变,倒是桌下的脚顺势一抬,一脚踢开了席霄所坐的长条凳。促使席霄成功在一个四仰八叉的情况下,躲过了刀疤男那带风的拳头。
紧接着,左丘止右手虚晃一招,左手捏起了桌上的一颗热腾腾的馒头,朝着刀疤男的心窝子丢去。
“噗!”
顿时间,刀疤男飞出数米远,砸在地上吐了半米远的血。
驿站内所有人都被方才两人过招的情形给惊呆了。
胡子男看着滚落到自己脚边的馒头,瞪得大大的小眼睛里布满了惊恐。一众小娄娄们也纷纷不约而同地垂下眼帘,不敢抬头。
席霄哼哼唧唧地从地上爬了起来,揉着屁股对左丘止道:“石头块儿,你,你踢我凳子作甚?”
看来,现在唯一状况外的就是这个劫后余生的席霄了。
“嗯?桂花儿,你这是什么眼神?诶?胡子哥,你这又是什么眼神?额,大家怎么都怪怪的?”
胡子男颤颤巍巍地说:“那那那个,以以和为贵,和为贵。”
席霄一听,也不揉屁股了,笑着说:“对对对,和气生财,生大财。”
他的话音刚落,就见胡子哥与手下人架着晕死过去的刀疤哥逃也似的跑远了。
席霄看着驿站门口因莽匪们离开而卷起的尘烟,喃喃自语道:“嗯......什么时候爷说话这么的好使了?“
“多谢仙师。”白露说。
席霄看向白露:“??你谢他做什么?刚刚可是小爷我,以我这三寸不烂之舌将那些莽匪游说走的。”
左丘止说:“本座既答应过护着你,就会说到做到。”
席霄看向左丘止:“??石头块儿,你护着小桂花儿干嘛?你也欠她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