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想到了什么,顾子辰又道:“在下还想劝姑娘一句,若是姑娘心系国师,那么委婉怀柔怕是一条没有尽头的长路。”
没想到对方会突然说起这个,白露的小脸顿时有些发烫。
想到好险对方看不到,她才摸着发红脸颊羞赧地说:“顾小郎怎地忽然说起了这个?”
“嗯?在下与姑娘不是一直在说这个?”
白露:“。。。。.。”
所以,自己刚刚说地什么殚精竭虑、煞费心机,也是被听成了怎样处心积虑的想要“驯服”不近女色地仙师了?
“在下在开玩笑。”
白露轻轻扯了下嘴角,说:“。。。。.。顾小郎真是风趣。”
顾子辰说:“不过国师虽然是处在世俗中地凡人,但是却有超脱了红尘地大彻大悟。明心见性,见性成佛。所以,若是姑娘心意已定又志在必得,那么按照寻常女子的怀柔迂回的策略,的确怕是行不通的。”
“。。。。。。顾小郎的玩笑话还未说完?”白露问。
“在下多言了。”
白露长睫颤了颤,深吸一口气微笑道:“小女知道顾小郎是好心提醒。白露都记下了。”
这时,顾子辰手中的桃木杖一转,从坐下勾出一个包袱,甩到了白露的怀里。
“这是——”
顾子辰说:“国师托顾某转交给姑娘的。”
仙师?
攥了攥手,白露将包袱打开,眼神微微一滞。只见里面是楼席兮让手下勿问给她的木盒和那张金光闪闪的半遮面。
仙师他怎么知道顾子辰会遇到自己?还是,他只是想摆脱自己的印记,才将这些交给了顾子辰?
白露抬眼看顾子辰,问:“顾小郎,仙师他还说了什么吗?”
“没有。”
没有啊。。。。。。
然后,顾子辰不再多言。
白露也垂下了眼睫。。。。。。
几日后。
暖风吹起车帘,有阵阵花香飘了进来。
“到了。”顾子辰出声。
白露揉了揉眼睛,挑开帘子看向外面。
街道两旁店肆林立,红砖绿瓦,鳞次栉比。粼粼而来的车马,川流不息的行人,吆喝叫卖的小贩,还真是热闹。
“这就是曲阜啊。”
顾子辰说:“南诏皇城除了巫王、巫后的王宫,仅有皇亲贵胄居住。平民更是少之又少,主要为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