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露扫视一圈,发现长卿还没有回来,浅画和凡尧已经睡死,两名乐奴却清醒着,而浮桑和莫鸢竟是不见了身影。
“桂花姑娘,你回来了?”
白露“嗯”了一声,问:“春喜,浮桑姑娘与莫鸢姑娘呢?”
“她们被席府的下人唤去弹曲儿了。”
“只唤了她们两个?”
春喜点头。“或许是因为其他姑娘们都睡了吧。”
白露眉头一跳.是啊,其他姑娘怎么会都睡着了呢?
忽然,她发现睡着的浅画和凡尧手边都放着一盘被吃了些许地糕点。
瞬间,脑中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
白露捏起一块儿糕点闻了闻,好像就是普通地花生酥。
然后,她张嘴轻轻咬了一小口,甜腻的味道瞬间袭遍整个口腔.
就在这时,白露地瞳孔一缩,连忙将嘴里地花生酥吐了出来。
这里面有迷药!
“春喜,浮桑姑娘与莫鸢姑娘也吃这糕点了吗?”
春喜摇头。“浮桑姑娘有宿疾,不能吃太甜腻地东西。而莫鸢姑娘对花生过敏。所以他们并没有吃。”
原来如此,这糕点本就是为其他人准备的,为的就是顺理成章地将莫鸢与浮桑接走。
白露焦躁地问:“长卿呢?还没回来?”
“还没。桂花姑娘,是怎么了吗?”
白露没时间再解释,只异常慎重地叮嘱:“记住,你们两个需要寸步不离地守在这里,绝对不许其他席家人再带走任何一位姑娘了!”
春喜虽然不明所以,但还是乖巧地点头。“我知道了。”
于是,白露不敢再耽搁,再次冲到了雨里。
如今白露已经将事情全都想明白了。
席家二郎闻到了莫鸢身上的香味,请自己来为席三娘也做一款特定的香为新婚贺礼。这件事应该不是假的。
席三娘回到曲阜,席家会举办一场家宴,并要请曼音馆的姑娘们来献艺,应该也不会是假的。
这问题出在了今日本来说有宴席,可是姑娘们等了一个多时辰之后席府的马车才姗姗来迟。并且接应的马夫和随行引路的下人都与往日的人不同。
并且,姑娘们到达席府之后,没有被安排到宴席后的小厅休整,却被带来了后院的厢房,这个也很有问题。
白露若没记错,当初在姑藏席三娘曾经半懵懂半玩笑地说过,她的大哥成日里无所事事就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