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丘止却说:“可是本座想要的是一旦眼里有了,就容不下别人的喜欢。本座想要的不是乍见之欢,而是久处不厌。”
容不下别人的喜欢,久处不厌的喜欢。。。。。。
所以就是哪怕她人如慧娘那般调笑,也应该吃味?
葵面下的朱唇微张,如水的眸子清冷澄澈,又飘渺迷蒙。
可是仙师,您确定您要的是喜欢,而不是爱吗?
“仙师您。。。。。。您吃饱了吗?”
看着面前的人刻意避开话题,左丘止也不再多说什么,而是放下围帽的遮帘继续端坐在那里。
白露抿了抿唇,只能再次没话找话道:“仙师,您知道为什么这簪花节需要人们戴葵面吗?”
“为了宣导无贵贱、无尊卑,让过花市,夺簪花,不被家族背景影响,均靠个人本事。”
“仙师,那咱们能参加那簪花节吗?”
“施主想要过花市?”
白露问:“可以吗?”
“为什么问本座?”
“嗯?什么为什么?”
左丘止说:“若是本座不在,施主会怎样?”
“若是仙师不在这里,小女。。。。。。小女应该会遵从本心。”
“那就是了。”
白露说:“您的意思是,小女想去就去?可是,若被席家的人发现了怎么办?”
亦或者,被她的仇家看出了端倪又怎么办?
主要是白露并不想将左丘止一起带入危险之中。
而左丘止似乎也看透了白露心中的想法,只听他一字一顿地说道:“施主只管去做自己想做的,有本座在,没人伤的了你。”
白露是相信的,只要有仙师在,自己绝对可以安然无恙。可是,仙师他为什么要这么护着自己?难道仅仅因为师傅的嘱托?
那他的师傅又为什么要有这等嘱托?
还有,仙师允许自己喜欢他。虽然感动,但白露也明白那只是允许,单方面的允许。
人是贪心的,一旦尝到了些甜头就总想要更多。
所以,她不想只是自己喜欢他。
仙师不是想要爱吗?
可以。
她可以学着去爱,但是他也要拿出些喜欢吧。
半晌后,白露才从自己的万千思绪中抽回。
她说:“不然,咱们先确定一下席三娘有没有回席家?”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