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家哪里在怕了?不过,郎君这些话最好不要到处乱说才是。那席家人可不比咱们舞坊的姑娘好说话,小心郎君你啊,一不留神就没了舌头。”
“那是自然。”
孤云说:“两位郎君若是没有其他的事情,还请离开吧,奴家真地要换衣裳了。”
白露勾唇,“在下还以为是姑娘不想让我等离开呢。”
“郎君此话怎讲?”
“房门不是孤云姑娘亲手关上地吗?”
孤云说:“奴家不过是习惯了,顺手为之。”
白露意有所指地说:“姑娘这习惯真好。”
“奴家听不懂郎君在说什么。”
白露不疾不徐地站起身,“姑娘听不懂没事,但是在下有句话还望姑娘要记清楚了,纸终究包不住火,玩火者必自焚。”
说完,她便与左丘止从窗口离开了.。。。。。
左丘止速度形如闪电,他怀里的白露被风吹得发髻凌乱、五官歪斜.
待终于站定。
白露废了好大力气才忍住了呕吐地冲动,有气无力地对身边地人说:“仙师,那天舞斋明明就有门,咱们干嘛非要跳窗户啊?”
“那里面在跳舞。”
。。。。。。所以,仙师是因为不想看那些美人儿们妖妖娆娆地魅惑样子,才从窗口“落荒而逃”的?
白露吞了吞口水,“可是之前您也带小女飞过,怎的方才却格外的。。。。。。刺激?”
“之前多在夜晚,而现在是白日。”
“所以?”
左丘止解释,“若慢了恐怕会被人发现。”
原来是为了来无影,去无踪。
白露低头看了看自己仅剩袜子的左脚,咬着下唇道:“只是,小女的鞋。。。。。。怕是要再买一双了。”
左丘止眉头动了动,“什么时候掉的?”
“方才您来去如风的时候。”白露说,“对了,小女的鞋好像还砸到了人。”
因为,她在头晕目眩的当下,隐约听到了一个男子的痛呼声。
。。。。。。
那一日,席家那做太尉的席攸带着巫王的旨意抵达了曲阜,并且五日后会再携着簪花节的魁首回金陵面圣。
听说,席攸得知此次魁首竟是自己的二儿子后,欣慰异常、喜不自胜。
然而,当他刚踏入自家府邸不久,人们就见有席家护卫带着刀剑开始挨街挨巷地搜查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