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又补充说:“不过待我找到爹爹,我们还要去省亲呢。”
长卿问:“姑娘要去哪里省亲?”
“不知道。”
竟是什么都不知道?
长卿眼睛一转,说:“那不然,姑娘你先在我曼音馆里住下,既可以等你爹爹,还可以与馆内姑娘探讨一些琴艺诗曲,你看如何?”
少女问:“住在这里要银子吗?”
“不要不要。姑娘若是每日可在我这曼音馆里弹上两首曲子,长卿还可以给姑娘银子。”
“给我银子?”少女书卷气的小脸一皱,狐疑道,“你们这里难不成是卖肉的地方?”
“卖。。。。。。卖肉?呸呸呸,姑娘不要乱说,咱们这曼音馆可是正经地乐坊.”
长卿说:“长卿不过是看姑娘琴艺上佳,又与至亲走失,孤苦伶仃、身无分文地,才提出给你吃住。但是长卿又怕姑娘拿人手短、吃人嘴短,所以才提出你每日可用技艺偿还,姑娘可千万不要误会了去。”
“竟是如此啊。”少女说,“原来你如此替人着想。”
长卿圆脸堆笑,说:“一般一般,姑娘过奖了。”
少女左右看了看,“那我要住哪里啊?”
长卿一喜,“姑娘这是答应了?”
少女点头。
这时,有人走了进来。
“长,长卿。”
长卿一看,竟是卢家的下人,与那少女说了句稍等,他便走了过去。
“来钱,今儿个你怎么自己来了?你家小郎呢?”
“我。。。。。。我家小郎他还。。。。。。还在榻上躺着呢。”
长卿拍了一掌自己地脑门儿道:“啊呀,我怎么把这事儿给忘了。卢小郎还好吗,没有大碍吧?”
来钱说:“算,算是吧。”
“那既然卢小郎身子还未痊愈,你来是为了——”
“我,我家小郎想见归。。。。。。归荑姑娘。”
长卿一听,脸色有些难看。
他想起不久之前,这卢家小郎三更半夜赤身裸体地在他曼音馆后地小楼跳楼,他派人将其送回去后才发现归荑地屋子里竟有他脱完的衣服,而归荑也中了迷魂香。
可想而知,那夜这卢欢分明就是欲行不轨之事,只是后来却不知怎的他又想不开要跳楼了。
好在最后没有发生什么。
不过,这归荑醒来了解事情之后却是气得跳脚,并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