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霜挑拨说:“小郎,你若不想去就不要去。说句不好听的,席家大郎怕也根本就不在乎。”
“他敢!我千百年来第一次送拜帖,他敢不在乎!”
映霜斜睨了卢欢一眼,说:“可是,小郎你可以不在乎啊。不论席家大郎接不接你的拜帖,你都可以不去啊。”
“也是,我自来都是说话不算话地.”
卢欢想了想,忽然道:“不对,你现在怎么跟刚刚说地不一样了?刚刚你让我下拜帖,不就是要我改变那第一纨绔的名声?可若是我还是和以前地做法一样,那最开始干嘛还要下拜帖啊。”
倒是不傻。
“小郎说得有理。”
“当然有理了!”
“那小郎想如何?”
他想如何?他想如何?
摸着脑袋上地纱布思考了好一会儿,卢欢才双眼一亮,道:“你不许走,你得留在我卢府里。”
映霜唇角划过一抹得逞地弧度,故作惊讶地说:“小女留下?”
“是啊。若是席淮安那厮接了我的拜帖,你得同我一起去席府。若是他没接,你也要再给我想其他办法让我摆脱第一纨绔的‘第一’之名。”
映霜皱眉,“这与小女有何干系?”
“什么与你何干,这不本来就是你的主意?!”
映霜意有所指地搓了搓手,说:“是这样也没错,不过。。。。。。如此帮助卢小郎你,小女我又有什么好处呢?”
卢欢问:“你要多少?”
映霜伸出右手,五指张开在面前晃了晃。“不多不少,就五。。。。。。”
“五百两就五百两。”
映霜咋舌,迅速将嘴边的“十”字给吞了下去。
卢欢说:“等你当真帮我摆脱了第一纨绔的名声,我就给你五百两。”
“那不行。”
卢欢瞪眼,“怎么又不行了?”
“小郎你这名号的形成也不是一日两日了,要更改也不可一蹴而就。若是要小女等到那时候再拿银子,小郎是不是就不太地道了?”
“那你想怎样?总不能你什么都还没做,就想拿钱了吧?”
“当然不是。”
映霜歪头想了想,说:“不如这样吧。小女帮小郎撤了这供桌上的布鞋,您给我一百两。小女帮您见到和颜悦色的归荑姑娘,您再给我一百两。并且在小女借住卢府的日子里,我每让一人称赞您一句,您就要给小女十两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