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就像我说得这样,准没错儿。”
“可是他袁家什么高手没有,还用雇?”
“这你就不懂了吧,袁玄知他和你一样,怕爹爹啊。”
席淮安:“你确定不是和你一样?”
卢欢说:“嘿嘿,咱们都一样。”
“说到这里,我还要问问你,昨儿个我那小厮石头去你们府上传话,结果回来却哆哆嗦嗦的,你们到底怎么他了?”
“我怎么他了?”卢欢说,“我向来都是以理服人的。”
“理?你?得了吧。你几斤几两我能不清楚?”
卢欢不服,“我几斤几两,你倒是说说啊。”
“不也就比我后院那些娘们儿多几斤油花?”
“好你个席淮安,你说谁胖呢?看看你自己的脸吧,双眼浮肿,印堂发黑,小心纵欲过了度,还没儿子,老二就先翘辫子了。”
“比你好,到现在你连曼音馆那小娘子的爪子都没摸到吧?要不要我这过来人传授你些经验,让你早些抱得美人归?”
“得了吧,之前我就是听了你的话,半夜去爬。。。。。。”卢欢猛地顿住。
因为他想到身边的这个映霜是曼音馆的姑娘。若叫她知道自己不久前爬了曼音馆的小楼,想要强行将归荑给要了。她还会帮自己才怪。
席淮安细眼也扫到了卢欢身后的白露,笑道:“哟,这是谁啊?”
“她叫映霜。”
“映霜?卢欢,你什么时候开始收婢子了?收就收呗,怎么还挑了个这么清汤寡水的。换口味了?”
“才没。我还是喜欢前凸后翘的。”
“行啊,我后院有几个还不错的,要不今儿个给你带回去?”
卢欢刚想说话,就听身后女子轻咳了一声。
呃,他好像一开心,话说多了。完全将最初映霜嘱咐的少说话跑到脑袋后面了。
拍了拍手边的桌子,卢欢故作不耐烦地叫嚷:“席大郎,你不是说要请我喝茶吗,茶呢?”
这时,一个眼尾上翘,着蟹壳青交领长袍的男子率着一众仆人走了进来。
“大哥。”
是那个在过花市时有一面之缘的席行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