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桂春有些腻味,“别夸张了,为这种工作上的事,谁也进不了大牢的!”
向阳生止住了,“是,是,章书记,我就是比喻嘛!”马上开始要官,“这次先下来也好,章书记,我是这样想的,不让您和市委为难,风头过去后,我最好能到市委为您老服务,市委秘书长不想,也不现实,能安排个副秘书长就成!”
章桂春心里益发腻味,这怎么可能?市委那帮副秘书长都年轻能干得很,再说,把这种低三下四的老同志摆在身边也有失身份,便打哈哈说:“这也不是不能考虑,但目前恐怕不行,查违规的风刮得正紧呢,文山班子搞不好要出大事!”
向阳生却以为他答应了,连连道谢说:“章书记,那就太谢谢您了,太谢谢您了!我这个人本事不大,水平不高,就一个好处,对党的事业无比忠诚……”
章桂春不愿再听了,“好,好,老向,咱先这么说吧,我晚上还有事!”
向阳生这才说:“哎,章书记,你最好也给吕同仁打个电话,别让小伙子真给省里来封告状信!你的担心有道理哩,吕同仁毕竟不像我,是您的老部下!”
章桂春有所警觉,马上问:“老向,你和我说实话啊,是不是听到啥了?”
向阳生急忙否认,“没,没,没有!章书记,这不是你的担心吗?再说,就算吕同仁这小子真要写告状信,也不会和我说啊,更不会满大街去吆喝嘛!”
章桂春想想也是,带着满肚子的狐疑,颇为不安地放下了电话。也没按向阳生的建议,给吕同仁打个安抚电话,觉得这个电话不能轻易打,得慎重一些。
慎重地往深处一想,才发现事情有些蹊跷,好像哪里不对头。吕同仁这只鸡咋想都不像好鸡嘛,不是自己喂熟的鸡怎么会成为认宰的好鸡呢?人家没有成为好鸡的义务,你也不能这么要求人家。况且宰杀之前都没喂把米啊,他这已经不仅仅是草率了,是做得太过分,闹不好要被鸡琢瞎眼的!而在这种仕途光明、前景可期的时候,哪能让这种事出现呢?桂春同志,必须立即行动,纠正这个错误!
纠正错误的行动当晚就开始了。章桂春连家都没回,便去了金川,对吕同仁进行人道主义的慰问和关心。喂鸡的米准备了一把,聊解该鸡的无米之炊吧!
吕同仁对他的到来十分吃惊,也受宠若惊。待得他把两瓶水井坊往桌上一放,提出喝几盅时,小伙子激动得满脸通红,手足无措,有了向好鸡发展的趋势。
吕同仁说:“章书记,我……我再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