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了?”
方正刚说:“是的,伟业国际不是那些资本玩家,陈明丽也不是白原崴!”
赵安邦想起了一周前发生的那场股权政变或者股权革命,“正刚,陈明丽看来还真厉害嘛,怎么听说连个董事都没让人家白原崴当啊?你们也小心就是!”
方正刚说:“我们小心着呢,这两天陪陈明丽一行考察,双方正在交手!”
赵安邦却不说这事了,招呼方正刚吃着喝着,掉转了话题,“正刚啊,一九九七年你和章桂春在金川县搭班子时,到底都发生了些啥啊?闹得不可开交!”
方正刚自嘲说:“七年前的事了,还说啥?您首长批的很好嘛,‘什么叫空谈家,看看方正刚就知道了,这位同志我看改也难,建议撤职另行安排工作!’”
赵安邦笑了,“方克思,这批示你记的一字不差嘛,那还不趁机诉苦伸冤?”
方正刚把筷子往桌上一放,“赵省长,那我可就给您来场迟到的汇报了?”
赵安邦道:“说吧,畅所欲言,一吐为快!来,来,先喝杯酒提提精神!”
方正刚挺冲动地将面前一杯酒喝了,马上骂骂咧咧说了起来,“章桂春真他妈是个阴谋家,根本就不欢迎我到金川做县长!他当时极力推荐的县长候选人是自己的一位亲信哥们,银山市委已准备这么报批了,您和省委却突然把我从省级机关派了下来。所以从我到任第一天开始,章桂春就挤对我。赵省长,您想必还记得,我是一九九七年春节后下去的。当时金川县人代会开过了,章桂春就让我这代县长一直代着,直到十个月零三天后被他们排挤走,头上的代字都没去掉啊!”
赵安邦开玩笑道:“真够惨的,所以你方克思最讨厌人家称你‘方老代’!”
方正刚说:“那是,我就和古根生他们说了,谁再喊我方老代我和谁急!”
赵安邦道:“现在看来,章桂春这个同志是有不少毛病,你突然下去又让章桂春没能如愿,他想排挤你是有可能的。可话说回来,你又是咋回事?据说到任后就没怎么进过县委大院,一直在下面做空头革命家?搞得那么多干部群众反对你!当时联名告你的不仅是章桂春和班子里的同志啊,还有一批乡镇干部哩!”
方正刚“哼”了一声,“赵省长,这有啥好奇怪的?很正常。因为我触犯了他们的利益嘛,包括那些乡镇干部。金川县的经济和财政收入当时主要靠小煤矿支撑。每个乡镇都有小煤矿,三天两头死人,安全事故不断。我上任第三天就是一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