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家家大业大,区区两万两,就算亏了没什么,可是最近顾家的资金出零问题。
大儿子高中武状元,练武者对钱财的消耗巨大,顾衡之为大儿子抽调了三百万两白银,这三百万两是必须花的。
此外,三弟顾溢之升迁咸洲城的知府,又送去一百万两。
州城的知府和一样的知府地位差别很大,这钱也得花。
抽调了四百万两,顾家的流动资金就不多了。
家中摊子铺的太大,如果持续亏损,流动资金会出现问题。
顾修云和岁在屋内听着糜掌柜和顾衡之的对话,不过有障眼法的存在,对方看不到两人。
直到糜掌柜离开了,顾修云才将障眼法撤去。
“修云见过父亲。”
“顾伯伯。”
“谁?”顾衡之被突然出现在房内的顾修云和岁吓了一大跳,听到声音后,定眼一瞧,才知是自己儿子回来了,起身惊喜道:“修云?是修云回来啊,长大了好多,可吓了为父一跳,你是怎么出现在屋内的。”
又看到岁,“岁,你也回来了,你这样子还是一点未变。”
“嘻嘻。”岁轻笑两声,有些拘谨,她和顾衡之没怎么过话。
“修云,你这两年,去哪了,怎么一去就是两年,要不是你中途来过一封信,我还以为你出了什么事。”
“我去了趟敛洲,耽搁了不少时间,这才去了两年。”
“敛洲?”顾衡之顿了顿,敛洲他是知道的,和华金府所在的咸洲还隔了一个大洲呢,“敛洲可是好远,你怎么去那呢?”
“修行去了,父亲,我刚才听你和糜掌柜的交谈,是最近的药材被劫,是有人针对顾家,出了什么事吗?”顾修云问道。
顾衡之苦笑两声,又坐了下来,叹气道:“这其实是个怪事,以我们顾家的实力,在华金府无人敢惹,而且家中先高手众多,如今更有两位宗师驻府,这等实力,华金府的其他家族都是知道的,应该不会惹我们顾家。
但是,最近几个月,我们顾家的药材在从下面县城运来的途中,频频遭到黑衣饶劫持,连护卫的先高手也折损不少,我请了神捕门的去查,可是查不到一点信息。”
“那别家的药材有没有被劫,最近有没有别的势力在抢占华金府的药材市场?”顾修问。
“都没樱”顾衡之摇头,“因为药材被劫,华金府药材短缺,但其他家族都没有抢占市场的意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