萝的脑袋,因为再不摸,等她长大没那么可爱就不好摸了。
“好像是红薯姐姐。”
绿萝开开心心把信件递给李河。
李河接过信一看,署名是红薯,打开信一开,上面写着:一切安好,勿念。
“十三殿下,红薯姐姐都说了什么?”李河把纸条递给她,道:“红薯好太敷衍,就这两句话,我得写两句好好训她一顿。”
李河提笔,想了想,脑海中想了很多,最终只写下一句话:
“夫君在家等你回来。”
“写的啥。”绿萝探过脑袋,看了看,一阵无语。
“嘿嘿。”
李河笑了笑,将信折叠好,交个绿萝,让她递到驿站。
突然,李河听到声音传来:
“怎么,红薯写信回来,你笑得这么开心?”
“你走路怎么没声。”李河瞪了一眼潇潇,“日后不许你这样突然出现在别人背后,怪吓人的。”
“你是不是做了什么事情心虚了?”
“大胆,竟敢如此和你的主子说话,看我不给你一点颜色看看,你都开染坊了。”李河说着扑过来,把她抱在怀中,手不老实地到处摸。
潇潇很敏感。
李河随便一摸,她就瘫软在自己身上。
呼吸急促,话都说不利索。
“别这样,奴婢有紧要事情要跟你说。”
“没事,你说你的,我继续。”
李河的手依旧不老实,到处摸,正想伸进衣襟里面,潇潇突然如黄鳝钻洞一般非常丝滑。
退出去几米。
她红着脸,整理一下衣服,从胸口中取出一张字条,道:“十三殿下,我师父瞎眼铁匠又联系我了。”
李河恢复正经,严肃起来:
“他都说了些什么。”
“他在上面写了一句话,乖乖洗干净等我。”潇潇把纸条递过去。
李河突然脸色暗下来,很快又恢复过来,一拉潇潇的手,道:
“不管如何,只要他敢进皇子府,我一定会让他有来无回,就把心放在肚子里吧,走,我们去睡大觉。”
“啊?”
“啊什么啊,暖床丫头不就是陪我睡觉的吗?”李河理直气壮道。
潇潇道:“谁是暖床丫头,要陪你找绿萝,我才不陪你睡觉。”
李河想了想,打算以退为进,道:
“绿萝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