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累活,做一百台手术还不及豪门太太随随便便买的一件珠宝首饰。做徐自行的女人,可比做知名医生轻松多了。”
薛慕春也听到了,一怔,转头看过去,正是她在停车场遇到了那两个。
她们手里拎着购物袋,显然是逛了会儿过来歇脚的。
白绯月听得想拍桌,被薛慕春按住了,她低声道:“嘴巴长在她们的脸上,你堵不住的。”
白绯月看到薛慕春苍白又冷淡的脸色,皱了皱眉:“你听到了?”
好家伙,她瞒了这么久,感情她早就知道了。
薛慕春没有回答,反而问了一个困惑的问题。她问道:“不是说,日久见人心吗?”
这三年里,她做着一个安分的妻子,不争不抢,一声不吭,只在工作上发挥她的热情,怎么徐自行瞎了眼,觉得她就是个被嫉妒烧心的女人?
他不但侮辱了她,也侮辱了医生这份崇高光荣的职业。
白绯月黑着脸,咬牙切齿道:“那是因为,他‘日’进了你心里,但你没‘日’进他心里去。”
做医生的几乎天天见死人,很多时候生命就在一瞬间,工作压力大,也就习惯了说些粗话排解心理情绪。但此时,她生气的是徐自行的冷漠。
流言传了两天,他只顾着那死了的卢佳期,别人那么黑薛慕春,他听而不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