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沅先把买的东西放在干净的地方,然后找了根棍子。
她本身吨位重,所以她只要站着不动,让萧白能使上劲就可以上来。
拉两人上来后,萧白和阿平躺在地上喘气,像是俩泥猴子。
那匹马斜倒下去的,大半个鼻子都淹在水里。
头挣扎着向上,淤泥进了鼻孔,它被憋得没啥力气了。
江沅用棍子把马脖子上的缰绳给挑起来。
然后伸出手攥住,开始往外拉扯。
那马儿打了个响鼻,挣扎着起身。
然后,萧白就眼睁睁的看着江沅一个人把一车一马从淤泥里拉了出来。
“女壮士啊……”
萧白赞叹。
“小胖……女壮士,多谢你了。”
“不谢,二十两。”
江沅伸手。
萧白踢了阿平一脚。
“给钱。”
阿平赶紧从兜里拿了二十两。
江沅接了银子,便去收拾东西。
阿平整理马车,哭丧着脸说,“少爷,衣服都没了……”
他们现在是一身的泥,糊在身上,要多难受有多难受。
而且,鞋子也在泥坑里,他们现在还光着脚。
“你个不靠谱的玩意,净坑你主儿!驾个车都能驾到坑里!”
阿平后脑勺又挨了一巴掌。
“不是你自己驾沟里去的么……”
萧白:“……”
好像是这样。
“我要驾车,你就让我驾啊?你不会拦着点?”
阿平又挨了一巴掌,满脸的委屈。
他没拦吗?
他嗓子都喊劈了好嘛!
“哎哟,硌脚……疼死爷了。”
“少爷,小心硌伤了。”
“你个乌鸦嘴,还真硌伤了,都流血了。”
萧白龇牙咧嘴。
“这可不行,少爷我背着你回去吧,回头让老刘来一趟就行了。”
那马躺在地上喘着粗气,驼人回去,基本是不可能了。
“你不也光着脚?行了,就这样走吧……”
阿平正满心感动,就听旁边江沅开口。
“两位,买鞋吗?”
萧白就看到了江沅提溜着两个绿板板,在他面前来回晃荡。
“这什么鞋?能穿吗?”
“人字拖,新款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