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文西鲤说一些莫名其妙的东西。
文西鲤对此不做出任何的回应,眼睛只是看着路,姜鹏则说什么,文西鲤什么也没有听得个清楚明白。
姜鹏则看自己说了一大堆,结果文西鲤竟然是个这样的姿态,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文西鲤,你怎么回事了?
啊?”
文西鲤依旧不理姜鹏则,姜鹏则心里更加火大:
“文西鲤,你耳聋了?”
文西鲤对姜鹏则的这一句话听清楚了。
只是不理解姜鹏则为什么要骂,毕竟
他说他的,她走她的,像是两条平行的船,滑出漂亮的波纹。
可是眼下,船转了向,一条船撞了一条好好行走的船。
姜鹏则看着文西鲤看他,眼中还有着怒意,姜鹏则一下也就高兴起来,摆出来了一幅很嘚瑟的模样。
文西鲤看着姜鹏则,觉得姜鹏的脑瓜子今天被门夹的很厉害。
也就不与之废话,而是加快了脚步朝着前面走过去。
姜鹏则见到文西鲤没有理他,一整个懵逼,而后只是更加生气,然后加快脚步,在之前的那个拐角处,拉了文西鲤就是要将之拖过去。
而文西鲤竟然也不反抗。
姜鹏则心里奇怪,不过嘴上却是说着:
“文西鲤,你怎么回事儿,我今天一定要要跟你说道说道!”
“你要去哪儿?”
姜鹏则听文西鲤问他,他只也如文西鲤那般依法炮制,也不说话。
文西鲤只自顾自说着:
“那个楼层!对吧?
那个废弃的楼层,是吧?”
姜鹏则不说话,文西鲤也不再说话。
也许,那个废弃的楼层才是应该她常常去待下去的地方,对,那个废弃的楼层,
那个地方,才是她文西鲤应该待下去的地方。
被抛弃的人,被不理解的人,
还有那冷血空洞无情的人该去的地方。
像是褒义词与贬义词的分类。
文西鲤看了看前面的姜鹏则,他好像对于此事很热衷。
文西鲤只顺着姜鹏则的脚步过去,
很快地看到了上一次的楼层,这里比着上一次更加地冷了,也更加地萧索。
这个废弃的楼层,几乎就见不到任何一个人。
文西鲤笑了起来。
姜鹏则转头看向文西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