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这么说了,慕瓷自知不应该继续提起这件事,免得惹来他的厌恶,便住了嘴。
只是一想到秦鸢的采访任务,她的眉心就忍不住皱在了一起。
对着这样一张愁眉不展的脸,即便面前的美食再可口,也失去了味道。
见傅斯年不吃了,慕瓷也没有如往常一般询问他今日的菜合不合他的胃口,只是草草地收拾好了东西就准备离开。
望着她明显心事重重的背影,傅斯年的眼神不由得变得有些幽深,甚至还带着些自己都没察觉到的不满。
这个女人还真是口不应心!
之前每每见到他时,一双眼睛都是错也不错地盯着自己,似乎极其眷念他的模样。
今日却又这般冷淡?
他实在想不透慕瓷的想法,只以为她要跟自己玩欲擒故纵的把戏,便没有继续放在心上。
如今秦鸢的首要任务就是在这个月月底拿到傅斯年的独家专访,只是她不想麻烦慕瓷,便只走正常的采访渠道,找傅氏集团的公关部门询问了一番。
得到的答案自然都是拒绝。
“傅家还真是一如既往的神秘。”
在不知道多少次被拒之后,秦鸢忍不住拉着慕瓷大倒苦水:“傅家人都许多年不出现在电视和纸媒上了,即便出来发声都是由傅氏集团的公关部门或者律师。主编让我拿到傅斯年的个人的独家专访,这不是为难我吗?”
“傅家倒是一向都有Oldmoney的派头。”
对此,慕瓷倒是有些了解,她凭借着自己前世和今生对傅家的零碎记忆,轻声介绍:
“跟傅家相比,什么陆家陈家,包括我们家,都只能算是暴发户。即便我爸现在在海市也算是有些头脸的商人,但是只有傅家才配叫真正的上流社会。”
“这句话我也听我妈说过。”
忍不住烦躁地抓了抓头发,秦鸢一脸的生无可恋,“难道真的要被家里逼着回去结婚嫁人?这周有一个慈善拍卖晚会,他们就逼着我一定要让我去。”
跟慕瓷不同,秦鸢是正经的秦家大小姐,自幼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只是前二十年的富贵闲人的人生,却因为秦家意图扩展商业版图的计划中止了。
对于秦家,因为秦鸢很少在自己面前提起,加之慕家和秦家并没有过多的生意往来,所以慕瓷也知之甚少。
她咬了咬嘴唇,不想见到好友这么烦恼,便伸手握住她的手:
“这么快就懈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