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
“是。”盛夏应声,转身快步走开。
顾以墨指着远去的身影:“你大姐遇到麻烦了,要不要我……”
楚子善冷冷看着他:“这是我楚家的家事,无需要你一外人插手,以后,别让我在后宅看到你。”
顾以墨笑得浪荡不羁,道:“我搬到候府隔壁就想着近水楼台,娘子不让我来,我会相思成灾,娘子不要这么残忍啊。”
楚子善无视他,转身走进院子。
院中跪着的初春眼巴巴看着大姑娘进屋关门,她垮着小脸,耷拉着头。
“大姑娘说的见楚知南就往狠的骂,敢动手就往死了打,每次我依命行事都得大姑娘赏的,这次怎么就罚跪了。”
桂秋看了看她,:“你就是个傻的,就没看出大姑娘不同以往了,对楚家人的态度少了戾气,多了关心,如今的大姑娘才是正常的。”
说罢也转身离开,独留委屈不已的初春在风中零乱。
翌日,花厅中,楚贺氏坐于罗汉榻上,面色沉沉,眉头深锁。
二房梅氏一脸病容,依在罗汉榻另一边隐声啜泣着。
楚知南跪在堂上,低头哭诉:“李博说不让他进京为官,就娶那个贱人进门,我宁死不从,他竟用姝儿威胁我,把姝儿打得遍体鳞伤,我这心都要疼死了,呜~~”
楚贺氏愤然拍案,:“虎独还不食子呢,李博连畜生都不如,我楚家将他从一无是处的秀才到如今的六品府丞,他不知满足,竟还出去花天酒地,招风引蝶,如今连孩子都打,丧心病狂的狗东西,我便去好好教训他一顿。”
梅氏抽泣着道:“李博就是个睚眦必报且贪得无厌的小人,大嫂教训了他,待你走后,他定会把气撒在孩子身上,孩子要吃更大的苦头。他就拿捏住我们心疼孩子,故意欺打南儿达到他的目的,不要管他了,现在的楚家也管不起。”
她看向女儿,爱莫能助让她痛彻心扉,心酸的泪大滴大滴落下,:“南儿啊,你应该知现在的楚家不同往昔,自家处事都举步为艰,这些年为李博仕途,你大伯母到处求神拜佛挨了太多嘲笑白眼,楚家为你已竭尽全力了。
回去吧,女人出嫁,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你别在犯倔,他愿意纳妾便纳,你和孩子离他远些,这就是你的命,认命吧,不要再来了。”
“母亲,你不管南儿了,不要南儿了吗?”
楚知南扑通跪下,爬跪过去抱着母亲的腿,哭得泣不成声。
楚贺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