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专为贤王捞钱,私盐的事其实是断了贤王的财路,我一直叫人盯着贤王。
我有自己的商业帝国,可自傲的说,整个大夏都靠我养,我凭什么听命他人,唯有你,我心甘情愿被你差遣。
贤王派人来杀你的事,今天下学我才得到消息,是想借此事耍个苦肉计,受点小伤让你感动,却被你看出来了。”
楚子善微眯着美眸:“是贤王,不是百里令羲?”
因为前世,孙致远和户部侍郎关系非常好,她便以为,户部侍郎也是逍遥王百里令羲一派了。
她心中打算着,上一次她破坏了逍遥王对厉丞相的暗杀,逍遥王已对她恨极,这次截了私盐,再次被激怒的逍遥王定来找她报仇。
只要他敢来,必会留下罪证,她会让皇帝知道一直在装疯卖傻逍遥王,早就拉拢了众多朝官筹谋着造反。
她相信,皇帝在春学宴时对逍遥王起了疑心,这次不管成不成事,绝对能让皇帝疑心加重,如此,她便可悠然坐观上观,皇帝这把杀猪刀如何宰了逍遥王。
却原来,户部侍郎是贤王的人,这下她到又树了一位大敌。
即是这样,那她就把局势搅得更乱点,让那些手握重权的人谁也别闲着。
她坐于床榻边,伸手轻拍顾以墨的脸颊:“别再自作聪明的玩心机,也不怕把自己玩死,还是说,血鸽子没吃够啊。”
顾以墨握住她的手,讪然一笑:“够了,够够的了,我再耍心机,不也是想帮你吗?”
楚子善:“我经历过的生死战场,比今天的暗杀凶险万分,这种程度根本伤不到我,以后再有这种事你就赶紧跑,跑得越快越是帮我。”
顾以墨摇头:“跑,绝对不存在,我说过,绝不让你孤军奋战。”他扯着她的衣角,委屈巴巴道:“你看我都受伤了,算我自作自受,你就别计较了。”
楚子善娇俏一笑:“帮我做几件事,办好就不与你计较了……”
“好,愿为娘子效犬马之劳。”
楚子善看着嬉皮笑脸的顾以墨,那双明眸如清澈的泉水,都说眼睛是心灵的窗口,他对她的心,也是如此透明真诚吗?
她站起,自嘲一笑,重生的她只为复仇和守护家人,儿女情长,这最是不可控的情愫,还是算了吧。
翌日,稷下学府大院的膳房中,十位女学子系着水红色的围裙,襻膊将宽宽的长袖束起,站于灶台前,认真的烹制菜肴。
蓝亦舒忙着自己手上的活技,却不时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