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嘻嘻看着两个“粽子”:“他说的可对?”
“冤枉啊,我们只是进山贩酒,不知道怎么得罪到这位先生……”
原亮很有耐心,听着两个人胡说八道。
听了好一会儿,外面响起脚步声,六个官儿终于到了。
直接闯进大堂,六个人拱手:“见过原大人。”
“你们是谁?”原亮只知道来人,一个都没见过。
六个人拿出府衙公文:“回大人话,我们六人新得了任令,来安南县任职,从此……我们就是同僚。”
“啊。”原亮点头:“我呢,是第一次审案子,方健状告这二人行凶,他们不认罪,你们说怎么办?”
一个面色发白的汉子拱手:“大人,问案要证据,可有人证物证?”
“你是?”
“回大人话,不才是安南县刑司主事封遮。”
“刑司……安南县没有刑司。”
“怎么会没有刑司?百姓纠纷、奸商弄人、凶人欺横,都要刑司抓人寻据,以本朝律法、以人物两证判案,如何能没有刑司?”
“这样啊,好吧,有刑司,你说吧,这俩凶手要如何处置?”
“原大人,没有物证没有人证,如何能妄言此二人为凶贼?”封遮拱手:“大人乃百姓父母官,一言一行都可决定百姓生死,还请大人慎言。”
“成,我慎言,你多说几句。”
“我来问你。”封遮走到方健面前:“你于何处受伤?可有伤口?”
方健看着封遮没说话。
封遮怒道:“本官问你话呢!”
他在发怒,方健却是笑了:“你猜……你能活几天?”
“大胆!于公堂之上,你竟如此狂妄,我瞧你才是真凶的凶恶之徒,来人!”封遮喊了来人,却无人应话,转首看向一种“衙役”:“我在叫你们。”
衙役还是安静无动,木着脸看他。
方健朝原亮拱手:“大人,我与凶徒无冤无仇,他们于深山林间埋伏我,当是受人指使,还望大人明察。”
封遮哼了一声:“一派胡言,难道是你得罪了什么人不成?竟然有人要除掉你?”
原亮叹气:“就说了不愿意当官,看看你们,成什么样子么。”
一句话吓住封遮,犹豫着看向车尽忠。
车尽忠是县丞,六人中最高官职,拱手道:“大人此言差矣。”
“说人话。”原亮撇撇嘴:“我一直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