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师姐不是说出去办事情吗,怎么听起来这么不对劲呢。
“如果谢道友不能改掉不回答别人问题的习惯,我们最好还是不要有什么交流了。”秦蓁看到他的衣领下似乎压着什么东西,但只露出了一点蓝色的一角。
谢晦看起来有些无奈:“难道没有事情就不能跟秦道友多说几句吗?我不明白,你为什么对我的敌意这么大,明明只有我们两个是走在同一条路上的。”
又是这句话……
秦蓁不想再跟他反复周旋,于是将目光移开,冷淡道:“我们并不认识,这样的话谢道友还是不要再说了。”
“秦道友为什么要给那些凡人教授功法?”谢晦仍然笑眯眯的,却突然转移了话题,问了一个与刚才说的话毫不相关的问题。
秦蓁顿了顿,语气平静:“这又与你有什么关系呢。”
“秦道友……秦蓁,从我知道你在给凡人传授功法后,我就知道了我们是同一种人。他们都只想从凡人身上获得最浅显的利益,可我们却从中得到了更珍贵的宝藏。”
“人皇已经不存在于世,也没有传人,现在的人道只不过是一架空壳。但虽然已经没有正统的人道可以走了,去获得凡人的感恩所带来的酬劳也已经足够丰厚,远超过只是单纯地去奴役他们。”
“一直以来我都是一个人在这条路上孤独行走,直到遇见了你,秦蓁。我们是比任何人都默契的同伴,只有我们才能产生共鸣。”
谢晦的语气逐渐兴奋起来,但声音却越压越低,仿佛其中带着什么诅咒一样缠绕在秦蓁的耳边。
秦蓁表情不变:“我不跟疯子走同一条路上。”
谢晦可惜地摇了摇头:“你太喜欢用世俗的道德来伪装自己了,就算是利用了那些凡人又怎么样呢?我们确确实实地帮助了他们,为什么就不能大方地接受这样的自己呢……”
他的话顿住了。
锋利的匕首的抵在了他的喉咙上,已经跟它的主人一样很没有耐心地浅浅陷进他的皮肉中。
“或许,我需要教一下谢道友怎样学会闭嘴吗?”秦蓁微笑着,眼中的寒芒却犹如实质。
谢晦无奈地叹了口气:“好吧,是我太心急了。”
他摆出来一副“休战”的姿态。
秦蓁冷冷地瞥了他一眼,收回匕首,不再看他。
叶宥生在一旁听得又担忧又疑惑,但现在显然不是一个询问的好时机。如果他现在贸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