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难道真的要禽兽不如,做出对不起兄长的事?
.
沉重的静默……
墙边唯一的蜡烛燃尽了,晃动两下,灭了。
一片漆黑中,听到他低声训斥:“沈青!你是性子太怪,还是脑子糊涂?不管你出身何处,既然到了这里,就该老老实实在后宅,安享一世荣华!我只是庶子,任何一处都无法与兄长相比,你这般胡闹有什么好处?把命丢了,更是愚蠢!今晚来看你,仅此一次!把话跟你说清楚!等父亲和兄长回来,我会向上奏请旨外调,去郑州治水。以后眼不见为净,你自己好自为之吧!”
靠!正人君子,你真麻烦!
逼我用绝招了!!
到了这一刻,孤注一掷,猛女生扑啊!
搂紧不撒手!
膏药一贴,贴上了,就别想撕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