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有一些事情,至少这一个星期我暂时没办法离开东京了。”
自从宫野明美死后,组织里最近一直暗流涌动,苦艾酒据说也会在近期返回日本。此时正是需要他打起十二分精神的时候,安室透不能在这个时候离开东京。
“这样啊......”
不过想到先前炸鸡店里,那群同僚的行事作风,安室透犹豫了一下,说“这样吧,如果一个星期以后案件还没有什么进展的话,你再来找我好吗?”
“到时候如果有时间的话,我会想办法看看能不能帮上什么忙的。”
橘舟虽然心里失望,却没再多说什么,而是感谢了安室透几句之后便挂断了电话。
“那多谢安室哥了...那我再想想别的办法吧...嗯嗯...好,下次再联系,再见。”
挂断电话之后,橘舟抽出窗边圆桌的椅子坐下。
工藤还在生病....安室透现在手上还有别的工作走不开...
嗯...毛利大叔...不是太靠谱的样子....
橘舟伸手撩起窗帘一角,看着窗外街道上零星来往的路人,不期然地想起了那个突破生死拽住自己手腕,赠予自己金光的女孩。
他想了想,给服部平次打了个电话。
“橘舟?”正在洗漱的服部平次咬着牙刷看了眼来电显示,颇感意外地接听了电话:“有什么事吗?”
“服部,你能过来群马县一下吗?”
“啊?”
“群马县发生了凶杀案,死者有六个人,可能是我朋友认识的人。警方目前没什么进展...如果可以的话,你能来看看吗?”
服部平次没有在意橘舟的贸然邀请,他“咕噜噜”的漱了漱口,吐出泡沫,奇怪地问:“你为什么不找工藤啊?你不是前几天才和他有过联系吗?”
橘舟按了按阿胶,语气低沉:“问题就是这个,现在我联系不上他,这起案子要靠这里的警力侦破根本就不现实。所以...”
“就算我欠你个人情,拜托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