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静脉,失血过多而死。”
“……”安室透深呼吸了一下,平复心情说:“如果打来这通电话的不是你,我一定会怀疑这是个恶作剧电话。”
“您要来群马县调查一下吗?”风见裕也没有再说什么,他知道安室透自有考量,谨慎地询问道。
“目前我们正在针对相关警察进行侦讯笔录,整个案件还在进一步梳理中。为了保险起见,我们暂时封闭了群马县警察局。”
“群马县警局的警务工作暂时由临县同事进行分担。”
“…针对本田繁三郎和北岛御的自杀现场的勘察还在进行当中。”
安室透看了眼时间,凌晨三点二十三分,他略作思考说:“先把调查结果整理发给我,再做定夺。”
“好的,降谷先生。”
…
…
深夜,群马县警察局的警察们结束了来自同事的基础调查后被分批解散。
只有几个曾经被橘舟下达过多次命令,残留着些许记忆的警察被留在了警察局的一间询问室中进行笔录工作。
“你还能记得什么?”
询问室中,负责今夜执勤监控室的警察愁眉苦脸地极力回忆:“我只记得黑色…”
“黑色?”
“对…好像,好像是个男人。穿着一身黑。”
询问室外,风见裕也透过单向玻璃仔细观察着被询问者的神情,将侦讯过程同步转播给了东京的安室透。
通讯器另一端的安室透听到被问询警官的描述时,心里不由得一紧。
这种描述,怎么听起来这么像组织的人?
“除此之外,你还记得什么?”
“我就只能想起来这些了。”
“好,你可以下班了。”
“您是…?”问询室的大门打开两名警察先后走了出来,其中一名警察好奇地看了眼风见裕也点点头离开了。
“风见裕也。”风见裕也拿出证件给负责的警察看了一眼,说:“接下来的调查由我接收,有问题你可以去问你们局长。”
“好的好的,在下田中政志。”田中警官连忙握手问:“您有什么吩咐?”
风见裕也听见耳麦里传来安室透的吩咐:“去监控室看看。”
“监控室在哪里?带我过去。”
“在二楼,请跟我到这边来。”
风见裕也跟着田中政志来到了位于警察局二楼的监控室。
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