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云中阁长老,云叟眼力非凡,自然是察觉到这团螺旋状乌云中隐含的力量之恐怖。
他心中疑窦,分明听说张鸿羽等人没有什么靠山,哪里得来这么一道惊人的宝术?
“小辈,你的师尊灵虚真人在此,也不见得能这么跟这么嚣张。”云叟开口,面色消瘦,扫了眼在疗伤的古霄,冷冷道,“杀伤我云中阁弟子,可有想过后果?”
张鸿羽道:“不这样,你们也不会出来。尤其是这位年纪大了,腿脚不灵活,总得给些刺激。”
他有意地扫了眼弘方老怪,让对方脸色阴沉:“小辈,别以为上次有景福老头替你出手,你就可以胆大妄为了。此次即便有这雷云保护,我想杀你,也易如反掌!”
张鸿羽冷笑回呛:“可以啊,你若不怕那太古凶禽去扫灭你们长生洞天,尽可以杀我试试!”
“你、你在胡说什么?”弘方老怪一怔,狐疑地看了看头顶乌云,“那凶禽与你彤山毫无关系!”
“它与我师门无关,却与我有莫大关系。否则,怎会在我的飞剑上烙印宝术?”张鸿羽面不改色地道。
弘方老怪生性多疑,闻言不禁心中一想,对啊!若是这小子与凶禽无关,怎么会施展出那凶禽的至强宝术?
“什么太古凶禽?”云叟对此事了解不深,扭头询问弘方老怪。弘方老怪颇为忌讳,低语将实情托出:“是彤山药山之上的一只凶禽,极为强大……”
张鸿羽当然是和那凶禽毫无关系,但并不阻碍他扯虎皮做大旗。见两个孕婴期老怪都有些被镇住,立即适时地开口:“我只要我的两个师弟平安,其他事,我有得罪之处,改日自会上云中阁请罪。”
云叟道:“说得轻巧,别以为有个凶禽做后台,你就能蔑视正道宗门。你取来假药,那个姓彭的小辈炼出剧毒丹药,害两位服药甲士惨死,这笔账,岂容你搪塞而过!”
云叟的话说出了一些隐情,张鸿羽脸色微变,心中不安。
彭珅炼丹失误吗?
不,这不可能,即便他失误,也还有一位云中阁炼丹长老在旁,不该出现害死人的情况。
张鸿羽相信彭珅对丹药的热枕和把控,决不至于出现如此大的纰漏,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
“请容许我和师弟见面,若真是我们的过错,张鸿羽愿意负荆请罪。”张鸿羽回答。
云叟冷笑,虽对凶禽有顾忌,但对一个不到孕婴期的小辈,他不打算让步。若是宗门长老对一个小辈妥协,那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