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看到普济仙子后,叹了一声道:“唉,也是冤孽啊,两位小师傅请进吧。实不相瞒,是白发人送黑发人啊。”
汉子推开门,让张鸿羽和普济仙子进门,满脸的悲怆之色。
院子中搭了个灵棚,但只有个衣冠。一家亲人在烧纸,尤其是那个先前看到过的中年妇女,哭的撕心裂肺,只是听着,都让张鸿羽感到心里发酸。
“三弟,谁啊?”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汉子走了过来,张鸿羽认出他也是在薛清家出现过,大骂薛清庸医的男人,似乎是死去男孩的父亲。
“大哥,是两位游方的师傅,据说是从西方灵山来的。愿意为颜儿诵经祈福,所以我把他们带进来了。”那位稍年轻的中年汉子解释。
颜父上下打量了张鸿羽与普济仙子两眼,虽然惊艳了一瞬,但还是面露为难的摇了摇头:“三弟,你这就自作主张了。你也知道,我们家都是金光道的信徒,已经打算请金光观的道长来为颜儿超度了,你这……”
“哎呀,我都忘了!”中年汉子一拍脑门,做恍然状,然后满脸歉意地回头说,“二位抱歉,我大哥大嫂和颜儿都是信仰金光道的,这样吧,我在后堂设一桌斋饭给二位师傅,这经就不必念了。”
“金光…道?”张鸿羽摸了摸下巴,进了江州城后,倒是时不时听人提起金光观,似乎江州城的百姓对其十分笃信。
而普济仙子就有些不乐意了,口颂一声佛号道:“阿弥陀佛,颂《地藏经》一遍,除一切苦厄;颂《地藏经》两遍,解脱地狱灾厄,有无量功德……”
她话没说完,就被张鸿羽拽到了身后。张鸿羽对颜父和中年汉子笑道:“那既然如此,我们自然不会越俎代庖,恭敬不如从命了。”
“啊…哦?好,二位就先在这儿稍稍等候吧。”中年汉子稍微有些懵,但也没有多说,去了后堂准备斋饭。
颜父则让他们等在一旁,自己便回到了灵棚处,陪着自己的妻子一同往火盆里烧纸,满脸的悲痛之色。
等旁边没人了,普济仙子难得不满地瞥了眼张鸿羽道:“为什么阻止我?给我个解释。”
“阿弥陀佛,我的姑奶奶。有免费的饭吃还不好啊……哎哎哎,把玉如意说起来,我说实话还不行?”张鸿羽刚调侃了一句,就见普济仙子扬起了玉如意,赶忙正色起来,低声道,“刚刚,那孩子的父亲不是说,金光观的道士可能会来吗?我想看看。”
“你怀疑……?”普济仙子并不笨,只是单纯,听张鸿羽一点,立即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