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双眼诱惑道:
“我的好公子。
太阳斜挂在西边。
天边云朵尽数泛红,看来距离日落天黑已经不远矣。
嬴天等人的车队终于赶在天黑之前行至行至庸城东大门前。
多么熟悉的地方。
进城出城的商人、路人络绎不绝。
拥塞在东大门口接受着检查。
一个嬴天极其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了城头之上。
阴险地俯瞰着快速而来的一众人马。
他眼睛突然风放大,看到了那个车辇上绣着腾龙的车辇。
“嬴天!你终于来送死了!”
“嗯?不对啊?
君父不是派人拘押老三了吗?
囚车呢?”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世子嬴荡。
他趁着君父在偏殿治伤不见人的情况下。
特意兴奋地来城楼上看着嬴天被关押在囚车里的惨状。
曾经嬴天在庸城乃至于咸阳有多么猖狂。
现在就应该有多么狼狈。
令他百思不得其解的是。
他没有看到囚车,没有关在囚车里的嬴天。
而是五十一名侯府禁军、十二武将前后左右忠心耿耿的保驾护航。
啪!
世子嬴荡对着眼前城垛狠狠一拍,怒斥道:
“嬴天,你小子到底给他们灌了什么迷魂汤?
居然连君父的诏命都可以不顾了?
哼!
不过没事。
只要你来到了庸城。
你的好日子就倒头了!
等死吧!”
世子嬴荡率领亲军下了城楼,准备好好教训一下三公子嬴天。
嬴天车队终于行至东大门城楼之下。
为首的侯府禁军赶紧勒住马缰绳,一抬手,车队停止行径。
嬴天刚好好自己跟自己完成对弈。
即便是原本棋盘上白棋就差一子完成对黑棋的绞杀被打破的局面。
嬴天在赶到庸城东大门的一刻。
艰苦的嬴下了这盘棋。
腾龙车辇外,为首的侯府禁军跪拜在地,恭敬道:
“三公子,咱们已经赶路至庸城东大门。
本来不愿意烦扰三公子。
但属下在咸阳亲眼所见,耳闻目睹,三公子嬴天仁义贤良、爱民如子,受百姓拥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