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公子嬴稷朗声反驳道:
“义渠虽乃小国。
然,亦是草原骑兵。
来,则对我西北边塞进行袭扰,打家劫舍,烧杀抢掠。
去,则来无影去无踪,一旦我秦国调集军队征讨,他们便遁入草原沙漠戈壁。
简直就是个臭苍蝇。
之前虽然也有犯边记录,但从没有过倾巢而出的先例。
我觉得还是小心谨慎为上。”
世子嬴荡高昂着脑袋回道:
“四弟所言不错。
可我秦国若不好好教训义渠。
我秦国天威何在?”
四公子嬴稷道:
“天威是小,国体是大。
咱们还需观察一二再说。”
世子嬴荡不喜道:
“四弟所言,恕兄长不敢苟同。
他义渠……”
如此,偌大的偏殿没有了二人伤心欲绝的嚎啕大哭。
却来了围绕调不调集大军进攻义渠的激烈辩论。
三公子嬴天只是难受。
难受君父身受重伤。
内心伤心无比。
秦候嬴霸真正的打算是想用这个朔阳紧急军报让三公子嬴天说出自己的想法对策。
结果经过秦候嬴霸偷偷的观察。
只是发现三公子嬴天一直因为自己身受重伤而难过伤怀。
对于给与表现机会的试探无动于衷。
秦候嬴霸有些黯然:
论魄力,天儿类(像)我。
可不知道是他城府太深还是太过伤心,居然无动于衷。
见三公子嬴天迟迟不加入辩论,不发表任何意见。
便打断了世子嬴荡和四公子嬴稷的激烈辩论。
“咳咳咳。”
秦候嬴霸故意干咳几声。
世子嬴荡和四公子嬴稷立刻止声,静口不语。
世子嬴荡也通过刚才的辩论当中。
惊人的发现了自己从未上心过关注过的四弟。
竟然一夜之间长大了。
曾经看他,就是个乳臭未干的黄毛小儿。
跟自己毫无可比性。
可是通过今天的辩论。
这个还差两年及冠的弟弟,曾经不入眼的小屁孩。
已经开始展露出威胁。
就像一把刀一样,今天突然在他背后给了他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