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国甘龙、太尉魏冉从三公子赢天所诵念之词中。
了解了三公子赢天的抱负与想法:
三公子赢天你虎狼之相已露。
对酒狂歌说志向。
可惜你暴露的太早了。
今日不杀你都不行。
“狂言!
你这耻辱之辈。
也敢妄谈聚众带兵讨贼?”
左司空杜挚指着以剑为杖站在原地,仰面摇摇晃晃的三公子赢天。
“志大才疏的废物!
一脑子的空想。
就凭你个黄口小儿也想收复秦土?
可笑至极!
可笑至极!”
右司空蹇平不足为笑。
大夫甘茂虽然震撼。
但厚着脸皮耻笑道:
“持武猖狂的疯子!
就凭你也想一将功成九州万骨枯?
你也配?
你只是一个暴戾弑杀、行事乖张的活畜生!
你要为咸阳死去的一万之众付出代价!
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三公子赢天横剑赋诗述志。
听的世子赢天、相国甘龙、太尉魏冉、四公子嬴稷以及所有朝臣。
振聋发聩、醍醐灌顶、心潮澎湃。
但是在短暂的震撼之后。
他们迅速地清醒过来。
看着眼前只有一个醉汉。
一个疯子!
一个口出狂言的狂徒!
相国甘龙依旧不语,继续观察三公子赢天。
世子嬴荡火候还是有些不够。
终究还是没有忍住。
对着心腹党羽左司空杜挚一歪头。
左司空杜挚对着承明殿门口的侍卫高喝道:
“来人!
把这个擅闯承明殿的疯子!
抓起来!
由廷尉押送至廷尉署。
以诏书定罪!
即刻行刑!”
右司空蹇平也出来指挥道:
“三公子赢天罪名已定。
先抓人,再定罪!
居然到这里耍酒疯!
你可真是秦国开朝以来第一狂徒!
不杀不足以平民愤!”
承明殿门口的八个侍卫冲了进来。
拔出长剑围向已经有些癫狂的三公子赢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