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锦刚刚泼水的时候是将门打开的,那盆开水尽数全泼到了女人的身上,可黄敬诃是隔着门泼的,门上有隔栏自然就有回弹,这开水泼的不仅男人身上有热水,黄敬诃自己身上也有一点儿。
不过好在他身手灵活,在将开水泼出去时向后退了好几步,有水溅到身上,但不多。
男人没想到黄敬诃一个小孩子胆子这么大,这开水说泼就泼,可黄敬诃这会儿在屋内他一时间拿他没办法,但兰锦却是在楼梯间的过道上,更何况兰锦还是一个女人,他难道还能拿一个女人没办法吗?
男人几乎是想都没想就朝着楼下的兰锦处跑了过去,兰锦本来就站在楼梯尾部扶手这里,见男人跑下来她立刻后退好几步,正当她计算着将男人踹到楼下的力道时,黄敬诃急匆匆的打开家门,拿着棒球棍追着男人跑了下来。
见那男人离兰锦越来越近,他三步并作两步一跃至他的身后,手中的棒球棍用力的打在了男人的背上。
棒球棍玩过的人都知道,别瞧着棒球员挥它时很轻松,但实则它的份量可不轻,而黄敬诃本身就是玩棒球的,手劲儿根本小不了,再加上刚刚情况又危急,黄敬诃根本就不来及控制力道,那一棍打下去,还在下楼梯的男人,当即便被打的滚下了楼梯一并趴在地上爬都爬不起来。
黄敬诃见男人没碰到兰锦,紧张的心终于是放松了下来,他心道,幸好出门快,否则让帮他的兰锦受伤可就不好了。
但与此同时,趴在地上的这男人的·呻·吟·也是没办法忽视的,男人伸手一边抚着自己的背,一边喊道:“啊,疼,我……,我起不来了,断了,我动不了了,你们居然把我打残了,你们要对我赔偿。”
残了?
断了?
兰锦问向黄敬诃,“你刚打哪儿了。”
黄敬诃指着他刚刚棒球棍打着的位置,道:“就朝后背打了一下,我也没用多大的劲儿啊,该不会真打在脊椎上了吧,那地方要不了多大的劲儿就会断的。”
说实在的,刚刚发生的一切都太情急了,他虽说打的是男人的背,可也指不定伤到男人的脊椎了,但是吧,这男人这么坏,打了也就打了,就算要承担什么后果,他也并不后悔。
虽黄敬诃是这么觉得的,但显然兰锦却是不同的看法,她瞧着爬在地上的男人嘴上说着自己的脊椎断了,可手却四处挥舞的很好呢,并且那脸上的表情也仅仅只是觉得被打的痛,而并不是那种骨头断掉的痛,所以兰锦当下便断定这男人是在说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