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市区到家里,公交车一个多小时,汽车也就二十分钟左右。
陈乐有心卖弄,车开的像是低速飞机,十几分钟就到了。
隔着好远,就见家门口路上停着几辆车,院子门口站着七八个不认识的年轻人,一水的西装领带黑墨镜,齐刷刷的在门口站成一排。
一个身材高挑,略有姿色,大冬天穿的十分清凉的年轻女子,浓妆淡抹叉着腰,毫无风范的冲着院门嚷嚷。
不是自己那缺心眼大沙雕表姐凤子又是谁?
旁边还有一个五十多岁的农村妇女,顶着一个灰红的头巾,跳着脚,伸着手指,斗鸡一样也冲着院门嚷嚷。
一边嚷嚷,还不忘和围观的老少爷们搭腔,中间还配合着拍巴掌以证明自己举的例子多么真实。
都不用听她说的什么,李华就知道那是在歪曲事实,夸赞自己呢。
“我去,华哥,这群家伙看起来像黑社会啊。”
神医的注意力全在那群黑西服年轻人身上。
“狗屁黑社会,一群小瘪三而已。”
陈乐十分的不屑,他老陈家作为凌华州祖传三代非正经群体,凌华州里有哪些牛马妖神,他能不知道?
哪有牛马穿西服打领带?整的像是推销卖房似的。
一个紧急刹车,而后帅气的摆尾,在差点撞到一个围观老头下,威武霸气的大奔停在了马路中间。
“哎呦,哎呦,撞到我了,撞到我了,赔钱!”
车后面的老头顺势倒下。
李华一开车门,正看到他冲着汽车哀嚎。
“行了,三爷爷,我朋友。”
李华无奈的看了看罗老三。
“哦,华子来了啊。”倒在地上的罗老三停止呻吟,也不起来,躺在地上揣着手:“我当是谁呢,这是你买的车啊。”
“她啥时候来的?”李华看了看被堵的严实的家门。
诚如老妈所说,眼前这个罗老三因为光棍的原因,有大量的闲杂时间去看热闹。
这方圆十里小到老母鸡被偷,大到老寡妇改嫁,他总能第一时间掌握最新的信息。
“村里大喇叭早上一广播说咱村要拆迁,让各家派人去村里开会,你爸妈刚走,我饭还没吃完呢,冬梅就来了。”
罗老三倚靠在地上,脸冲着那边院门口瞧去:“来看的都是我们这帮老家伙,劳力都去开会啦。”
“那她在门口这是干啥呢?”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