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欢语笑了笑接着说道:“进入之后干嘛咋就不知道了,此处省略一万个字。”
“简单来说次日清晨你要走了,这杨姑娘是依依不舍啊,又哼哼唧唧哼哼唧唧,哼出这么一首小曲。”
常元捧道:“那您再学学。”
“这首小曲儿呢有个特别好的名字叫做《送情郎》,我简单的给大家唱几句啊。”
陈欢语调整了一下嗓子,用一种温柔似水、离愁别绪的嗓音开口清唱道:
“一不叫你忧来呀,二不叫你愁呀,三不叫你穿错了小妹妹的花兜兜啊。”
“小妹妹的兜兜本是一个金锁链呀,情郎哥的兜兜八了宝它镀金钩啊。”
别管是唱歌还是唱戏、小曲小调,只要是唱的这一种模式,其实最一开始都是来源于抒发自身的感情。
所以唱的最高境界其实并非是你唱的真的是多么多么的好听,而且你唱的东西能否真正的给听到的人带来共鸣。
就好像郭桃儿某段时间里唱的《未央宫》,其实就算是不懂戏,完全不知道前因后果、上下文的路人,都能感觉到其中的伤痛。
不见又思量,见了还依旧。为问频相见,何似长相守?天不老,人未偶。且将此恨,分付………庭前柳。——李之仪《谢池春·残寒销尽》
此时随着陈欢语的开口唱,所有听到的观众一瞬间仿佛真的身临其境的感受到了女主送别情郎时候纠结、不舍五味杂陈的百转千肠。
一边希望雨水多下一会儿,能让情郎多待几分钟满足自己的不舍之情,一边又要细致的替自己的情郎整理着远去时候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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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妹妹送我的郎啊。”
“送到了大门东啊,偏赶上这个老天爷,下雨又刮风啊,刮风不如下点小雨好啊,下小雨陪我的郎,多呆上几分钟。”
常元捧道:“真好。”
陈欢语换口气继续唱道:“小妹妹送我的郎啊。”
“送到了大门南啊,顺腰中我就掏出来,两块大银元啊,这一元留给我的郎,买上一张火车票啊,这一元留我的郎,买上一根中华烟啊。”
“小妹妹送我的郎啊。”
“怎么呢?”常元捧道。
陈欢语唱:“送到了大门西,一抬头我就瞧见了有一个卖梨的,我有心给我的郎,买上梨两个啊,又想起身子虚,吃不得那凉东西啊。”
“小妹妹送我的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