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局无奈的叹了口气随即起身跟上……
……
“老师,这一次是不是把株江厂得罪的太狠了,其他人还好说,我是担心温大伟,他现在太安静了,我是怕……”
“怕什么?”
通向会议室的另一条走廊里,郑勇斜眼看着黄治国,一副怒其不争的模样:“这都多久了,还摆脱不了你个泥腿子的阴影吗?不就是当年分房时被他威胁了下,怎么到现在你个堂堂的漓东电气总厂的副厂长还要怕一个连级别都没确定的厂助?
若真是这样的话,那你黄治国以后出去就别说是我教出来的学生!”
黄治国老脸一红,这一年多的时间里,温大伟在株江厂站稳了脚跟,黄治国也不差,甚至发展的更好,如今已经是漓东电器总厂主管行政和销售的副厂长。
当然了,黄治国能够走到现在,脱不开马军和郑勇的关照。
也正因为如此,黄治国虽然级别上去了,但地位依旧是个工具人儿,远没有温大伟这个级别模糊但却是实打实株江厂核心来的实在。
若非如此,郑勇也不可能用骂孙子的口吻直接怼得黄治国把后面的话硬生生吞下去不说,还得连忙解释:
“不是,老师,我的意思是你得注意点儿温大伟,这小子坏得很,说不定在哪儿就捅咱们一刀!”
“我承认温大伟那个泥腿子心眼儿不太好,之前在老漓东厂当顾问时因为懒得跟他计较,被这小子背后整了几下……”
闻言郑勇的老脸浮现出一抹不屑的轻笑:“但也就这样了,小聪明终究不是大智慧,就算温大伟再怎么蹦跶,那也就是个花钱买学历的泥腿子,要理论没理论,要见识没见识,就靠着一股子莽劲儿闯到现在已经是这个时代给他的恩赐了,结果这小子还不满足,染指港口,君子无罪怀璧其罪,连这个道理都不懂,可见他所谓的‘自学’水分得有多大!”
说着郑勇再次看向了自己的学生:“这一次是堂堂正正的阳谋,我们有钱,有日本资本的支持,我们有建设港口的资本,邕江需要株江港尽快建成,事情就这么简单,不是我要去抢株江厂的东西,是他们株江厂自己不中用,守着好东西不懂得珍惜,能怪谁?”
黄治国早就对郑勇各种清丽脱俗的理由弄免疫了,尤其是对温大伟的称呼,自打得知其硕博连读,郑勇便把“泥腿子”三个字扣在温大伟的头上。
以证明温大伟不是靠本事拿的学历,而是拿着500万的资助买来的,再结合电大的本科以及当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