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包小常从睡梦中醒来,顿时感觉头疼欲裂,口干舌燥,眼睛胀痛,喉咙像干涸开裂的农田,渴望一杯甘霖
眨了眨眼,四下打量了一下这个陌生的房间,粉色调,房间内各种精致的摆件和布娃娃,满屋清新的香水味和包小常身上的酒气形成鲜明的对比,貌似在宣布这是我的地盘,你这个臭烘烘的家伙快出去。
翻身坐在床边,包小常活动了一下筋骨,骨头的声音咔咔作响,光脚踩在干净的地板上,传来一股冰凉,走到窗边拉开窗帘,刺眼的阳光让他适应了一会儿才睁开眼睛。
俯视窗外的人来人往,还有别致的花园绿化带,这显然是一个高档小区,楼层不高,大概10楼左右。
包小常看了看时间,离上班还有一会儿,于是他穿好鞋子,整理好床铺,拉开房门,来到客厅后,见躺在沙发上熟睡的丁恬语,包小常走到跟前,将滑落的夏凉被重新给她盖上。
如此零距离的看着熟睡的丁恬语,包小常忍不住多看了一会儿,一张小脸白皙精致,细眉长睫毛,鼻梁高挺,嘴唇厚薄均匀,脸上洒落着几根头发,包小常看得出神,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喉咙的干痛让他回过神来,急忙跑到饮水机前狂喝了两大杯水才缓和了些。
轻轻推开门离去,他并没有打算叫醒熟睡的丁恬语,自行离去。
出了小区,包小常兜兜转转才找到了去宿舍的路,一路上他都在回想昨晚的事,他只记得他们去吃了烧烤,喝了酒,接下来就不记得了,看来是喝断片了,想到这里,包小常羞愧的摇摇头,心想才半箱啤酒就喝的不省人事,而且说好的他请客,结果断片了,害人家丁恬语付钱,这让他有点不好意思,到时候找个机会请回来。
公交车穿梭在车流拥挤的城市中,车中人满为患,包小常周围贴满了人,有两个小姑凉捏着鼻子,这让包小常不自觉的闻了闻身上的味道,烧烤的烟臭加上酒精挥发的味道,确实有点难闻,而且还是在人特别拥挤的公交车上,他也不好意思的别过头,不敢看那两个小姑凉,假装不是他臭。
经过十几分钟的长途跋涉,公交车终于是到了站,挤下车的包小常长长的吐了一口气,差点没有挤下来,他又不敢使劲挤,公交车上有一半是大爷大妈,这些大爷大妈虽然身子骨不好,有些还拿着拐杖,但是挤公交车还是蛮厉害的,好多上班族眼巴巴的看着公交车开走都挤不上去。
回到宿舍换了身衣服后,包小常也忙碌起来,开始了一天的工作,虽然工作又苦又累工资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