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般,和他不断的对弈。对方出招狠辣,又总能猜对他的想法;而他全凭机动灵活,才可以略胜一筹。
关月将密信收起,遗憾地说:“可惜,你的这位好友因为要管很多很多事,一直无法和你专心博弈。不过说来也巧,我爹是他的部下,跟他提起了临阳的事,他就猜到你的身份了,于是八百里加急送来密信,让我家好生招待你。”
秦扬终于明白,昨天下午为何会遇见关月。那时她已经收到密信,知道了自己的身份,然后告知冯川。而那把折扇也被她拿去,用来骗杨成等人来关府。
“我还有一事不明,你为何不直接让飞鹰骑抓了我,非要让冯川做挡箭牌?”
关月张开纤细的双臂,露出和她年纪不符的胜利者的表情:“秦哥哥,你觉得榆安的官场如何?”
秦扬想起进城以来所见种种,回答:“官官相护,污秽不堪。”
“那现在呢?”
秦扬这边的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凉气。
看来,关月必定是以天大的功劳来诱惑冯川出这个风头,再借两家之手,把榆安城里这些烂透的官员诛杀殆尽!
这样一来,榆安官场彻底洗牌,罪名也可以扣在秦扬身上。尽管并不知道关月出于什么目的血洗榆安官场,可这样的手腕,不可谓不铁血——
好狠的小姑娘!
关月冷笑:“至于那冯川,不过是渣滓败类,还敢觊觎我娘。用他的烂命给你祭剑,你也算替人间除掉一恶。可惜,我这愚蠢的亲哥只知道舞刀弄枪。关山,杀人要用这里,懂吗?”
关月指着心口,对着关山一通嘲讽。关山哼了一声,别过头不看她。
“自古英雄出少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