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所学,打上一百遍。”
高正刚要叫苦,秦扬先发制人:“高正,你来监督大家,发现谁偷懒,就让他围着山寨跑二十圈——这是军令。”
高正露出个哀怨的表情,也只好服从。
见众人操练起来,秦扬走向孙庭芳,拜道:“见过太傅。”
“一般习武之人,不会轻易教授他人整套武艺。将军能不藏私,这胸怀老夫也自愧不如。”
秦扬作揖道:“太傅过谦了,末将不过是把之前所学拿出来一些分享,您是毁家纾难为国为民,两者判若云泥。”
“将军真是捧杀老夫了。不过,老夫有一事请教,将军这身武艺比大多名将都不多让,是师从何处?”
秦扬一时语塞。他出山之前立过重誓,不能将族人和师父的事讲给外人。
“末将曾得一位不知姓名的高人指点,后来坚持练习,才有了几分名堂。”
孙庭芳笑了笑,不再继续问下去:“将军,我们去那边饮茶?”
一天的时光在苦不堪言的操练和悠哉的品茶中迅速流逝。傍晚,山上炊烟袅袅,饭香从伙房飘来,让这些累了一天的将士们心猿意马。
秦扬和孙庭芳天南海北聊了一天,也知晓不少过去十年来唐国的奇闻异事。
原本两人打算去院中透透气,顺便直接去吃晚饭,一名骧骑营的士兵满头大汗地跑到忠义堂:“将军,张起回来了——”
秦扬猛地从座位上站起来。
按照约定,张起本应在同谷镇打探一番,等明日中午再回清凉山。
这个时间赶回来,就一定是发生了不得逗留、必须折返的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