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雀心下一沉,不敢保证谢寅礼听见了多少。
卷翘的眼睫柔柔抬起,她唇色苍白,说话的间隙,目光却只直勾勾地看着眼前的谢寅礼,不想错过一丝一毫的细枝末节。
“在聊之后恢复的事情。”
白然一脸纠结的搭腔:“谢少,你可能不知道,身体是女人的本钱。”
谢寅礼表现的一如往常般正常,他勾出唇角,声音淡淡:“你放心,这件事谢氏会负责到底。”
虞雀没说话,攥着被子的手紧了紧。
视线交汇间。
谢寅礼眸色染上几分戏谑,“你不相信我?”
虞雀:“不是。”
谢寅礼走到她床边坐下,他的臂弯挂着叠好的西服,衬衣扣子解开几颗,“那是什么?”
虞雀没说话,目光看向一侧的白然。
白然像是意识到什么,摆摆手,随便找了个借口,出去了。
虞雀看着她离开的背影,回头看向谢寅礼,轻声说:“我怕你不要我。”
虽然说受伤非她所愿,但既然受伤了,就不能白受。
利益最大化才符合她的目标。
谢寅礼目光微深,眼睛盯着虞雀。
虞雀伸手想去牵谢寅礼。
动腕抬手间,牵扯到伤口,她脸色又苍白了几分,只是目光一眨不眨地,看着眼前的谢寅礼,眼尾下垂,多了几分害怕被主人抛弃的流浪猫意味。
“白然说,可能要植皮,那样也很丑,如果身体变丑了,你会不会不要我?”
她似是十分不安,又再度提到这个问题。
谢寅礼看着缠绕上来的指尖,轻描淡写地说:“美人美在骨,不在皮,你的真心我看见了,怎么会不要你?”
虞雀眨了眨眼,眼眶发红,涌现热泪。
眼泪不值钱。
男人的话也不值钱。
谢寅礼这些话说到底,还是虚的,一句最普通的‘你跟我’都没有,名分都不愿意给,听着让人想发笑。
细白手指探上谢寅礼掌心,扣紧他的指缝,拉得很紧。
伤口在背上。
微微一动,就会牵扯到伤口。
哪怕是这样,虞雀还是侧头靠上谢寅礼的肩头,她呼吸颤颤,声音低低:“谢先生,让我靠一会吧,我想休息一下。”
谢寅礼没有抽手,垂眸看着眼前倚靠在胸膛的虞雀。
女人宽大衣领下,胸口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