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部点去,啪、啪、啪几声过处。
众强匪的胸部顿时纷纷炸开,鲜血顿时染满了屋子。
陈鸿立说声怎么点心今丧气就退出了屋子。然后转向第四间屋子,还她娘是土匪的住所。
这次陈鸿立没有再犹豫,手起剑落将众强匪的脑袋全都砍了下来,陈鸿立点了点头,嗯,还是这样好,这样文明一些。
第五间屋子是间柴房,屋里堆满了干柴,只有几把铁锨靠在屋内的墙上,陈鸿立见此悄然退出了屋子。
向着亮着灯的正屋冲去,轻手打开房门,只见俩个强匪正对桌子喝酒呢,桌上摆满了酒菜。
二个强匪头子正喝的面红耳赤,两眼充血,其中一个强盗对另一个强盗说:“大哥,这次等人票把赎金交上来后,咱们就分钱散伙吧。
这几年咱们可没少挣钱,咱们找个安静的地方一躲,去乐享清福多好呀。
最近我的右眼皮光跳,我怕有祸事。
我不想干了。”
另一个强匪听了哈哈一笑说:“兄弟,你她娘也太胆小了,怕什么呢?咱这山易守难攻,不会有事的。来,咱们再干一个。”
两个贼人猛地抬头一看,一下子就看见了悄然进屋的陈鸿立了。
其中一个强匪头子笑骂道:“小侯子,你他娘的大晚上的不睡觉,又等着吃爷爷的剩菜来啦?待会儿爷爷们走了,你她娘的都端走,你个馋货。”
另一个酒喝的稍少的强匪细仔看了看说:“这小子不是小侯子,你她娘是谁呢?跑这来干什么?”
陈鸿立嘿嘿一笑说:“大王,我是山下的,来找你俩借点儿东西,大王今天你一定让我拿走。”
“你她娘滴是谁呀?跑爷爷这里借东西来了?我看你她娘是活够了。说,找爷爷借什么东西?”
“大王,我想找你们借俩个夜壶。”
陈鸿立笑着说。
“借夜壶?你她娘滴不去厕所找,跑这儿来找夜壶来了,这哪他娘滴有夜壶呀?滚,滚,滚。不然老子宰了你。”
“大王,你俩的脑袋挖个坑不是能当夜壶么,别客气,拿来吧。”
陈鸿立说着长剑一挥,二颗人头就在落地上了。是她娘的当不得夜壶,嘴漏尿,说着一脚将人头踢出门外去了。
一转身,陈鸿立直奔向下一个房间了,陈鸿立推开房门,依然是强匪睡觉的房间,陈鸿立长剑一挥,顿时人头滚落一地呀。
杀完再奔向下一个房间,轻轻推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