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桃花眼上下一扫凤临渊,“太子殿下可时常感到胸闷气短,头晕目眩,畏寒畏热,心浮气躁,脐上两指时常火烧灼痛,每每入夜又遍体生寒?”
凤临渊的瞳孔狠狠缩了缩,一步上前,瞬间卡住司羡鱼的脖子!
“呃!”司羡鱼的后背重重撞到柱子上,整个人被提了起来。
凤临渊那黑到幽蓝的眼睛阴鸷可怕,“你怎么会知道!”
司羡鱼费力地连气都呼吸不过来了,却诡异地笑容愈深,“你要是杀了我,明日一早就会有写着你秘密的纸条飞遍……整合皇城!”
凤临渊五指瞬间收拢,“你敢!你没有时间!”
司羡鱼感觉自己脖子快被掐断了,却不能在这关键时刻掉链子。
用尽毕生最大的忍耐里,云淡风轻地轻嘲出声,“有钱能使鬼推磨,皇宫三万六千人,你猜,哪个是我的线人?”
凤临渊一沉吟。
宫里这么多人,即便他可以挨个去查,也未必能在明日一早之前把所有人都查个遍。
本就已经是不为父皇所喜,如果让人知道他的隐疾,这太子之位也会一并失去!
“呵!”
突然脖子上的压力一松。
司羡鱼一下跌坐在地,立刻捂住脖子惊天动地地咳嗽起来。
大量的空气吸入肺里,带着对生命的渴望,那痛苦的感觉也告诉她,现在还真真实实地活着。
凤临渊居高临下,冷眼看着她的狼狈,“既然你如此不识抬举,那就滚回司家去吧,只要你别后悔。”
司家门第森严。
这个司羡鱼,以为自己有点小聪明,就能从东宫全身而退了吗?
作为一个嫁过人又被休回家的弃妇,唯有一死,换一座贞节牌坊,才能不污了司家的门楣!
司羡鱼靠着柱子大口喘气,“我若走了……殿下会后悔的!”
“这是什么笑话?”凤临渊忽然来了兴趣,折返回来,“你知不知道你自己现在是个什么鬼样子!还好意思来威胁本宫?”
司羡鱼手脚并用,爬起来,整了整凌乱的领口。
细白脆弱的脖颈上,五个深红的指印分外扎眼!
她却不卑不吭,完全不落下风,“我方才,既然能说对殿下的病症,就能为殿下医治,殿下确定不需要我?”
凤临渊一瞬眼底划过凌厉的杀气,“你这个玩笑可一点也不好笑!”
这么多年,他明里暗里寻访名医无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