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双手,坐在屋脊上,眼泪婆娑,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我大怒,“你有病呀,重新把果子塞进嘴里干什么,想害我吗,我可没欺负你。”
那叫智子的少女口中含着青果,使劲的摇头,珊然欲泣,我见犹怜。
松下和井边大怒,齐声说话:“一起上,抓住这小子。”
皮优看热闹不嫌事大,大声喊着,“虫子,加油呀!”
一边是皮优,一边是智子,两个丫头片子推波助澜,我却成了风箱里的老鼠,两头受气。
眼见众武士们搬梯子的搬梯子,爬墙的爬墙,一个个张牙舞爪,要是被他们抓住岂不要扒了我的皮。
当下,只好扯动弹弓,弹珠破空而出,射中刚刚爬上屋顶的一名武士,当地的一声正中脑门,这家伙大叫一声,从房上掉了下去。
紧接着,弹弓连连扯动,一粒粒弹珠丝毫没有浪费,全部打在武士们的脑袋上,击中便是一个红包,众武士们抱头鼠窜,大声呼痛。
皮优连连拍手叫好,“哈哈,虫子给你们发红包呢!你们喜不喜欢?”
一个小胡子的日本武士听到皮成的话骂道:“八格牙路”,话音刚落,一粒弹珠击在他的脑袋上,宛如一记爆栗,这家伙痛得直学狗叫。父亲告诉我人要讲文明,不能说粗话,这小子欠管教。
皮优大叫:“虫子,快点打4号。”
我一愣,随即醒悟,这些武士的开衫上前后都印有数字,想是这些人的学号吧。
当下童心大起,一颗弹珠激射而出,打在那4号武士的头上,这小子抱头大叫。
皮优乐得花枝乱颤,接连报出数字,我按她所说,一粒粒弹珠射中武士,这些日本武士可遭了殃,无头苍蝇般满院乱窜。
渐渐地他们发现屋檐下是盲区,我打不到,都躲到屋檐下。
我刚刚想收手,智子突然伸指捅了捅我,一指东西厢房,“去那边。”
原来她是让我跑到厢房顶上继续射击,真不知这个丫头是哪头的。
我游走到东厢房,已经看到那些武士们如同惊弓之鸟呆在屋檐下,我一粒弹珠射中一个伸着脖子四处张望的家伙,这人抱头大叫一声,众武士们齐声惨叫,像一群觅食的麻雀哗的散开。
“打9号。”
我随手一粒弹珠敲打9号的脑袋,打中之后才反应过来,这是智子报的数。
皮优很不满意,“智子,你别瞎搅和,虫子听我的,打17号。”